沢田綱吉鼻子一酸。
好想哭。
但是更想見她。
他揉揉眼睛,從被窩里爬起來。
要去見她。
不只是他,做了同一個夢的少年們現在都只想快點見到她。
這件事是系統做的。
它以為安安被沢田綱吉看到她對付月禮,被他看到她這么殘忍的模樣很難過,事實上的確有些難受,但安安很快想通了,讓他們覺得自己是個壞人也是個不錯的選擇,系統卻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它也不想看到宿主格外難受,畢竟在一起十幾年,它用自己的能量編織了這個夢。
它不懂人類的情感,以為只要大家知道月禮多么可惡,就不會怪她殺月禮,大家不怪她,她就不會那么難過啦。
這是她曾經遭遇的事,每一幕都在它的數據庫,雖然它沒有監控的作用,但和她相關的東西,它的數據庫滿滿都是,白天它抽調出來不少,才完成了這個影像,再將這些送到她的小伙伴們夢中。
不只是彭格列團,太宰治、五條悟甚至迪諾他們,不少人都做了同樣的夢。
醒過來后,無一例外的都覺得,她經歷的是真的。
尤其是太宰治,和她一起過去,卻被她打暈送了出來。
港口afia的黑色幽靈,此時渾身的氣息比之前還要冰涼,臉上連平時一點點虛偽冰冷的笑容都消失干凈。
當事人安安還在睡覺。
沒辦法,昨天沢田綱吉整得,她睡得格外香。
直到云雀一把將門推開。
云雀第一次這么大力推門,安安察覺有人,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被云雀抱進了懷里。
他抱的好緊。
“哥哥”
咋回事啊,她還沒死呢,怎么感覺他這么傷心,好像傷心的快要死掉了。
不至于吧,她還活著呢。
“哥,哥,抱的太緊了,我快喘不過氣了,哥。”
云雀一動,才放開她。
“安安,安安。”
他念了好幾遍她的名字,安安才看到這個驕傲的少年,此時滿眼通紅,他的臉色也有些蒼白,安安心疼的摸摸他的眼尾。
“哥哥,怎么了不舒服嗎”
云雀握住她的手腕,搖搖頭。
他想問什么,可是又怕讓她想起傷心的事情,于是連問都舍不得問出口了。
只是心臟疼的快要裂開了,他們家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竟然在
他們不知道的地方受過這么大的罪,他不知道那天夜里她是怎么過來的,在她渙散的神情里,渙散的聲音里聽到“哥哥”,他覺得自己真的會死掉,為什么不讓他觸碰她。
那天他看到的傷根本不是眼花吧,為什么那個時候不多注意多注意。
安安就感覺他越來越悲傷,安安渾身一震,垂下頭小聲說“哥,昨天你們贏了,我不會再做什么了,你別難過。”
“不是這個事。”
云雀深呼吸一口氣,對安安露出笑。
這個笑容并不怎么開心,安安能感覺他的悲傷。
不會是感覺到她快死了吧,不至于吧。
安安一頭霧水,云雀卻再次抱了抱她,問“早上想吃點什么”
“嗯都可以。”
“我去做。”
安安懵懵的看他離開房間,還沒回過神,下一秒五條悟就出現在房間。
她倒吸一口涼氣,“悟瞬移是你這么用的嗎”
咦,這家伙怎么還穿著睡衣啊。
對哦剛剛哥哥好像也穿著睡衣。
怎么回事,一個個的,睡衣都不換就跑過來了,悟甚至用瞬移,他竟然用瞬移過來了,有什么大事嘛
五條悟氣場有兩米八,走近一步,哪怕穿著奇怪的睡衣,此時也讓安安默默的縮了一下。
“千歲安。”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