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多年前川平說過,安安回去以后,也許不記得。
就當川平說的是對的吧,沢田綱吉非常快速的接受安安失憶這樣的事。
他不能接受白蘭和她這么親密。
無關是白蘭這樣的人,不管任何人,他都看不下去。
好生氣,但是要忍住。
因為白蘭,也因為她。
她若是真的不記得他們,他更不能做什么。
沢田綱吉表面有多平靜,內心就有多風起云涌。
他長大啦。
看到她,忽然就想起從前的自己,如果她還記得以前,在她面前,他也可以稍微放松一下,可以撒撒嬌,可以不被所有人期待著當十代目吧。
但是怎么辦呢,他現在只能看著他們這么親密。
既開心,又難受。
沢田綱吉拍了下獄寺隼人的肩膀,心說還好云雀前輩在霓虹,不然今天來的是云雀前輩,場面就沒有這么好控制了。
獄寺隼人回過神,剛想說什么,被沢田綱吉打斷,“你去那邊看看,藍波有麻煩。”
“啊等,哦好”
獄寺隼人被沢田綱吉忽悠走了,他腦袋仍舊有些空,回不過神。
就是,不是和十代目過來看看白蘭這家伙又想做什么嘛,試探白蘭的。
怎么好像看到鬼了
啊不對,好像看到安安了。
那個是安安吧
是吧是吧。
十年未見,安安她看上去,似乎好了些。
她的身體好了些。
他記得當年她快死的模樣,想起來都會很痛心,現在的她至少不會給人下一秒就要死去的感覺。
真的是安安嗎。
十年過去。
她如當年她說的那樣,回來了。
可是,可是為什么她在白蘭身邊啊
豈可修
白蘭那個壞蛋對安安做了什么
二十多歲的獄寺隼人還是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脾氣,恨不得現在就回去揍白蘭一頓,但沢田綱吉讓他去看看那只蠢牛,同時也知道自己沒控制住
會對十代目以及安安的計劃都造成影響,干脆閉著眼睛往藍波那邊走去了。
藍波還在原地思索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安安姐姐。
“走了嘛,招呼都不打呀。”
沢田綱吉微笑,“真是抱歉,他去看看我們家那位小的,那么這位呢,白蘭先生。”
白蘭被安安踢了一腳,只好暗暗的放開她,她移開目光,喝了口杯子里的酒。
隨手拿的紅酒。
味道還可以。
“這位,這是,我們家的小秘書喔。”白蘭拿下她喝過一口的酒,“安安還小,不可以喝。”
安安“”
他喵的。
真想說那個什么話。
家人們誰懂呀,普信男真下頭。
“沒想到白蘭先生會雇傭,童工”
安安抬眸看去,沢田綱吉帶著笑對她點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我們家小安安和藍波不是差不多大嗎,沢田先生也是雇傭童工。”
別說,那藍波五歲就開始打工了。
好慘一藍波
“白蘭先生邀請我們應該有事要說吧,借一步說話嗎”
“在安安面前說也沒有關系喔。”
安安“我不想聽,你們說。”
說完準備抬步走,卻被沢田綱吉稍稍攔住。
青年眼神溫柔而纏綿,“我們離開就好,安安小姐不用動。”
十年的時間,他聲音也變了一些,低沉而動聽,仿佛就在她耳邊說的,安安再次抬頭,才發覺他離得好近,已經長高很多的青年垂頭看她,精致的臉上帶著一些笑意,見她看過來,那抹笑意變得多了一些。
他根本控制不住。
想要靠近她。
明明今天過來是再看看白蘭想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