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過來吧。”
白蘭轉身走出幾步,回頭一看,沢田綱吉和安安跟上演偶像劇一樣,對望著,白蘭的刺猬頭好像炸毛了一瞬間,又返回來,笑意不達眼底的示意沢田綱吉過來。
沢田綱吉將手里的酒一飲而盡,放在桌上。
就在安安面前,安安微微蹙眉,看他們離開的方向。
她在想,也許大空戒指現在在白蘭的手里,是沢田綱吉放縱的結果。
為什么不毀掉戒指。
這樣的話,27他們還會來到十年后嗎。
他們還會見面嗎。
不對啊,如果十年前的他們過來了,豈不是在這十年里,他們知道自己的存在
也不對。
好像有時間悖論了。
這可真是難想,安安索性不去想這么復雜的問題。
她看了看遠處,忽然間很想念哥哥。
又拿起一杯酒,安安抿了一口。
開什么玩笑,她都二十了,怎么就不能喝了
“安安姐姐,不是,這位小姐,你叫什么名字啊”
藍波和獄寺隼人回來,聞言安安眨眨眼,說“安安。”
藍波“”
“你不認識我們嗎”
見兩個笨呼呼的模樣,安安很想逗逗他們,“不認識呀,不過你們也是afia吧,你們看起來認識我,抱歉,我失憶了,想不起來喔。”
獄寺隼人委屈,“你想不起來啊那你干嘛在白蘭身邊啊”
“他是我老板啊,跟著老板是件很奇怪的事情嘛”
“他是不是騙了你”
獄寺隼人想,嚯,原來安安是失憶了,白蘭那個壞蛋一定是欺騙了安安
安安沒說話,又抿了口酒,獄寺隼人微微蹙眉,“安安你不能喝。”
你身體不好
安安“”
今天我這個酒是喝不成了是吧。
生活不易,安安嘆氣。
她環著腰,打量兩個人。
兩個被她的目光看的一陣害羞,這時候有人來找他們寒暄,安安便退后一些,直到退至角落。
有侍應生端著酒走過來,安安準備拿一杯,誰知道那人沒站穩,走到她跟前摔了一下,盤子里的酒水灑到她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安安笑笑,“沒事。”
你不是故意的,但絕對有人是故意的。
她斂了斂眸,抬步離開。
走到自己房間里換好衣服,剛打開門,就看到沢田綱吉在門口。
她的少年長大了。
眉目堅定而溫和,是她曾經想象的,真正的十代目。
“安安小姐。”
“你怎么在這里”
“我,我迷路了。”
安安現在可以肯定,自己被酒水灑到就是沢田綱吉故意的。
他想單獨見自己。
“進來說吧。”
安安讓開一些空間讓他進來。
“安安小姐。”
安安失笑,“阿綱不想認我嗎。”
沢田綱吉一愣,隨后眼里被欣喜代替。
“安安,你,你記得”
“當然啦。”
青年一下少了沉穩的模樣,開心的不知道怎么辦好,恍惚間有了少年時期的模樣。
她示意沢田綱吉坐下來,確定這邊沒有人監聽,至于監聽設施,實在太好對付了,才說“放心,這里沒人聽得到我們的對話,阿綱,這些年還好嗎。”
“還好。”
真的還好的。
除了近日的白蘭,沒有很大的波折。
只是太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