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波是優雅永不過時。
片刻后,安安解除了支配能力,眾人才回過神,有些人下意識便抹了把汗。
她想做到的已經做了,真司沒得逞,被星帶走了,想到待會可能會有很多人過來找她寒暄,她現在就想趕緊離開現場,不是很想和一個個不認識的人寒暄。
她在眾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繞到后方,見沒人這才松了口氣。
躲開了。
達到目的,就有點想離開了。
不對等等,還有禪院家的事。
安安目光朝那邊看去,沒看到小悟,手機現在不在身上,只能待會找他了。
心里那股不安消失掉了。
安安不知道的是,因為她這一手,某些在暗處伺機行動的人取消了行動,她的能力沒搞清楚,不知道是敵是友,又被五條悟纏上了,只能取消了今天的行動。
生氣。
安安找了個花壇坐下,俯身輕輕摸摸花朵。
真好看啊。
今天夜色也很美呢。
她手里換了杯香檳,碰了下花。
“干杯。”
抿了一口。
“在這里啊,安安。”
在前面沒見到安安,沢田綱吉就知道安安應該在個沒人的地方。
遠遠看去,樣貌絕美,渾身散發著安靜氣息的少女坐在花壇旁,花和樹都成了陪襯,她對著月亮,敬花朵一杯,就美成了一幅畫。
沢田綱吉看了半晌,才走過去出聲。
她還含著笑,臉頰上有淡淡的紅,被風吹開的頭發微微飄動,他忽然看到,之前有一縷頭發遮住的地方。
鎖骨這個地方。
為什么會有吻痕
如果他沒有看錯,這抹紅痕,絕不是蚊子咬的那么簡單,是吻痕。
僅僅從這抹痕跡來看,也看得出來那人該有多小心,擔心傷到她。
沢田綱吉可以感受到這股小心翼翼的感情。
可以感受到是一方面,那一瞬間的氣血上涌,幾乎失去他這些年培養出的冷靜是另一方面。
是誰干的
他不動聲色的走到安安身邊,將她的頭發往后別了一下,露出笑。
很溫柔的笑,于是安安也笑的很燦爛,她抬手摸摸沢田綱吉的臉,眼神有些許的迷離,也許是自己在這里小酌導致看上去如此。
“安安。”
“阿綱”
她叫他的名字,也帶了點微醺的意思,尾音微微上揚,動聽的不得了,瞬間就讓沢田綱吉心軟了。
可是看到這抹刺眼的紅痕,已經成熟的十代目還是有些白切黑的跡象,他的手從她臉頰向下,指腹劃過她的鎖骨。
這樣漂亮的形狀和顏色,到底是誰那么不長眼睛,竟然在上面留下了痕跡呢
好氣啊。
逐漸變黑的兔兔想,要是只有自己能看到她就好了,有沒有一個地方,是只屬于他們兩個人的地方呢
又一想。
額,那個什么,他,可能、大概、也許、說不定,打不過她。
這就很尷尬了。
在這之前,他也不知道安安的支配能力如此可怕,畢竟安安從前支配能力不全,也不怎么用,以為她只是有治療的技能以及本身身手很好罷了,卻沒有想到還有這么一手,難怪前些天她說她可以出手,一出手就把所有人嚇到了。
“安安,這是什么呢。”
沢田綱吉掛著笑,安安莫名覺得,他下一秒就要言綱上身了,她縮了縮脖子,還沒說話,沢田綱吉又說:“看來我們驅蟲做的不夠,讓安安被蚊子咬了。”
“啊,是,是啊,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