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一想好像也是,她才裝完沒多長時間,就拿著男人的手舔來舔去的確很詭異,可是貓貓表情,好像真的很痛欸。
沢田綱吉“我去叫大哥,他也可以幫忙治療呢。”
說是這么說,沢田綱吉都沒走,直接給笹川了平打電話了。
五條悟愣住。
千歲安,千歲安她為什么
嗚嗚嗚。
她不愛我了,她居然不關心我,居然不給我治療,她變了嗚嗚嗚。
沢田綱吉不咸不淡,聲音里多了些責怪的意思“五條先生,你難道不知道安安的治療能力需要付出”
“阿綱”
安安趕緊打斷沢田綱吉的話。
小悟并不知道,到現在都不知道,他每次都是小傷,也沒看出來,要是讓他知道了,治療能力得消耗生命力,不敢相信他心里得有多自責。
可惜沢田綱吉這樣話說一半,五條悟又不是傻瓜,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沒說完的話一定是很重要的事,顧不得手上在流的血,這點疼對他來說算不了什么,“什么意思,千歲安,他是什么意思”
其實沢田綱吉在十年前就誤會了。
他以為的代價是疼痛轉移之類的,到現在也這么認為,然而如果是疼痛轉移這樣的代價,五條悟也不可能接受。
怎么舍得讓她也感受這種痛
五條悟急急急急。
“沒什么哦,只是阿綱之前誤會了。”
“他要是誤會你這么著急打斷他干嘛到底怎么回事,你治療別人有代價”
五條悟現在一點都不好糊弄了。
安安淚目。
“真的沒什么,悟,是阿綱誤會了。”
五條悟還想說什么,被過來的笹川了平打斷,他都準備拿工具給五條悟治療了,五條悟甩了甩手,終于動用了高貴的反轉術式。
“既然五條先生有治療的力量,何必每次那么點小傷就讓安安幫忙,五條先生,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好嗎。”
“沢田先生你不懂,你怎么能懂呢,這是我和千歲安之間的小情趣。”
安安“”
這種氣氛,連笹川大哥都溜了。
兩個人跟下一秒就要打起來一樣,安安拿起酒杯,“那個既然沒什么事我先撤了”
不等兩個人反應,安安趕緊開溜。
他們都可以將她拉回來,不過兩個默契的沒有動手。
現在更應該注意的是里包恩吧。
沢田綱吉想,難怪很早就不見他,原來是有大事要做,
的確,仿佛別的事都沒有這件事大呢。
青年微微垂眸,晦澀莫辯,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五條悟,決定遷怒。
五條悟要把這事怪在那個禪院家的人頭上,都怪他,不然自己怎么可能離開千歲安身邊
剛準備離開的禪院家人實際上是腦花,再次被五條悟纏上的心理狀態
草
由于腦花詭計多端,用了點咒具,導致五條悟的六眼沒有分辨出來。
安安走遠才松了口氣,有人想過來和她打招呼,結果被她這種模樣嚇到了。
總之她現在在別人眼里就是很恐怖一人。
安安準備去拿手機,順便看看里包恩別吐了什么的,以及找找哥哥,估計哥哥正在哪個房間待著。
她去拿了手機,看里包恩安靜的睡在床上,床頭柜的蜂蜜水被喝了,她又去沖了杯放著,才走到走廊去給云雀發消息。
“安安,你在這里啊。”
聞言,安安抬起頭。
是山本武。
“阿武,你也在這里躲懶嗎。”
“是啊,很多人。”
挺麻煩的。
山本武在人群中找了安安一會,沒有找到,身為雨守,他事情也不少,這會只想去躲躲懶,沒想到遇到安安了。
“要上去坐會嗎,安安。”
山本武說的是天臺,酒店的天臺每天都有人打理,風景不錯,安安點點頭。
“好啊。”
她喝了不少,正好上去醒醒酒,天臺應該沒有人。
兩個坐電梯上去,對視開,又收回視線,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等電梯到了,安安走出去,看到天臺的花叢不禁感嘆一句。
“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