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坐會吧。”
安安和山本武找了個地方坐下,天臺風有些大,將安安頭發都快吹亂了,見狀山本武道“還是下去吧,風大”
“沒事,我不冷的。”
“頭發亂了,安安。”
山本武靠近她一些,坐到風吹來的方向,試圖用自己幫她擋擋風。
“沒關系,亂了就亂了吧。”
她今天的頭發做過的,編了頭發,很漂亮,被吹的亂糟糟,她覺得沒什么,山本武都覺得心疼,他讓安安過來一些,“安安來。”
隨后山本武抬手想幫她理一下,將垂下來的頭發理好,如果她不介意,他一直幫她拿在手里也不要緊。
山本武動作輕柔,垂眸間便是安安含著笑的模樣,他忽然覺得挺滿足的。
畢竟十年了。
只要她還活著,她選擇回來,能看到她,就已經很好了。
他將她的頭發撥到一旁,在她身后順了順,這么一拿,被遮住的吻痕再次露出來。
青年第一反應便是蹙眉。
他眼睛不是瞎的,也不笨,雖然天然,但是關于她的事,他很是敏感。
“安
安,你這里,是怎么了”
“蚊,蚊子咬的。”
不是,各位,我的小伙伴們你們真要每個人看到都問一下嘛
這種事,難道不是心照不宣的,心里清楚就行了,根本不會問出來。
啊難道不是嗎
為什么他們每個人看到,都不會覺得尷尬,非要問一下這是什么
你們不尷尬,我尷尬啊
就好像背著大家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是嗎,蚊子咬的嗎。”
他給安安理好頭發,因為還有風,便將安安的頭發攥在手里,理順了,不會再被風吹亂,坐在風吹來的方向,也能為她擋掉一些風。
可是她這個吻痕太明顯了,讓他不得不注意。
那種莫名的,犯酸的感受,山本武雖然天然呆,但是對自己年少時就生出的感情,不可能一無所知。
他喜歡她。
所以,并不想看到她身上會有這種東西。
是誰做的
很久之前,他就知道,不僅僅是他,他們之間,都為她動心、動容,如果三浦春和笹川京子是男孩子,只怕還要加上她們。
她那樣的好。
見過這樣好的孩子,心里再也裝不下其他人了。
所以這么多人,到底是誰干的呢
阿綱
可憐的十代目,今天沒干多少事,鍋全給他背了。
感覺,很有可能。
他下意識的摸了摸那里。
安安感覺,本來它會快一點消失,結果他們都要摸一下,還消失個鬼啊,只會越來越紅
安安往后退半步,山本武撓撓頭,露出非常陽光的笑,“對不起安安,我不自覺就摸了下,沒有蚊子咬的包,不知道是什么蚊子,這么厲害。”
安安“”西伯利亞小蚊子
安安含糊的想把這個話題帶掉,可惜她不知道,這些男人實在是太在意了,究竟是誰偷跑
可惡,難道不是心照不宣的,她回來后好好守護她嘛
這樣的話,這樣的話,那他也可以吧。
只要安安愿意,他憑什么不可以呢
安安也許還不清楚他們的心思,但是為什么要把機會讓給別人誰做得到看到她和別人在一起難道未來要看她和別人相愛
光是想象,就覺得很可怕。
“啊,那個,我也不知道啦。”
她不太自然,山本武聰明的沒有再繼續多問。
關于這個,再多問也問不出來。
不如不問。
山本武心理活動很復雜,面上不顯。
天臺的確很涼快,沒一會,安安感覺酒醒了不少,酒的后勁挺大的,難怪里包恩會喝多。
“阿武的酒量怎么樣”
“酒量,哈哈,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