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忍住啊。
片刻后,里包恩回來,他手臂上搭著一條絲巾,走近時讓安安起來,安安眨眨眼起來,里包恩便旁若無人,直接忽視了太宰治,將材質一看就很貴的白色絲巾慢悠悠的幫安安系上。
太宰治勾了勾唇,暫且沒有動作。
絲巾系在脖子上,剛好能遮住側頸的吻痕,垂下來的那點也能遮住鎖骨上的,但里包恩淡定的將它放在了另一邊,以露出來自己制造的吻痕。
不自覺想到不久前的吻。
她的唇看上去不像剛剛接過吻的模樣,所以和眼前的小鬼沒有接過吻。
里包恩用指腹在她唇上摩擦兩下,她被太宰治拉到了懷里。
里包恩似笑非笑,他腦海里閃過被吻到有些迷離的女孩模樣。
那樣子的她,還真是不想讓其他人看到呢。
只屬于他,一直屬于他就好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安安的電話響了,接過電話,是見她許久沒來找自己云雀打過來的,他見她問他在哪,以為她過來找自己來著,結果等半天沒等到人。
“哥,啊,有點事耽誤了,我馬上過來。”
安安掛掉電話,嚴肅道“我哥找我了,我要過去看看,先走了,待會見。”
這回兩個聰明的沒再攔著她,畢竟和其他人不同,云雀在她心里的意義和他們這些一視同仁的小伙伴可不一樣,這時候就不能惹惱了她。
也是哦,怎么解決云雀歐尼醬的問題。
就算是哥哥,也不想讓另一個男人在她心里占據那么重要的位置。
目送她離開,兩個相看兩厭,倒是忍住了,沒有當場打起來。
太宰治表示傻瓜才當場打起來。
兩個笑的非常假。
告辭。
安安溜到云雀待著的房間才算松口氣。
云雀從上來后開始一直待在二樓沒下去,二樓房間窗戶的那邊視線很好。
他能在那里看到一樓大廳大部分的
狀況。所以安安之前做的事情,像是什么裝13啦,在其他小伙伴中間當夾心餅干啦,等等,他也都看清楚了,頂多就是不能聽清楚他們說的話而已。
妹妹會有自己的社交,他自然不可能什么都攔著什么都參與一下。
只要守著她,就好。
安安上去以后云雀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的絲巾,心說是不是很冷所以才帶了個絲巾。
他一時間有些擔心。
畢竟安安從前的身體一直不好,今天居然穿的這么少,失策了。
“安安,我去拿套衣服,你換了。”
“我不冷,哥真的不冷。”
“怎么戴上圍巾了。”
看這露在外面的皮膚,真的不冷嗎,看上去就很冷。
“真的不冷,哥哥,我喝了酒,現在熱著呢。”
再三強調,云雀才打消念頭。
他看那抹吻痕刺眼的很,想將絲巾下擺換個方向。
安安沒有注意絲巾的下面遮住的是另一邊,云雀本來想將安安戴著的絲巾移到這邊遮住吻痕,卻沒想到當他碰到絲巾的時候,指尖帶下來一些,就看到了側頸上的吻痕。
哈
就這么一會兒功夫,安安的脖子上怎么又多了個吻痕
這些人都在做什么占一個小姑娘便宜,別太過分
怎么回事是誰干的
為什么又多一個
早知道他就一直呆在安安身邊了,什么群聚不群聚的,比得上安安重要嗎。
生氣。
但是白色的絲巾和紅色的吻痕對比起來格外鮮明,那抹吻痕變得更加刺眼。
云雀的笑意微微一沉。
還是將它遮住吧。
云雀仔細回憶一下,剛剛都是誰和安安在一起的,在一樓大廳正式的宴會場地當中,安安接觸的那些人,光明正大之下應該做不出來。而且他也沒有看到,所以應該是當安安去后面透透氣的時候有人去找安安當時做的。
只不過因為安安去后面后他沒怎么注意別人,這里也看不到后面,現在推測不出來具體到底是誰做的。
好氣呀
這些臭小子怎么這么煩
不是臭小子的里包恩也很煩。
一個個的都在惦記什么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