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是看穿一切,里包恩是演的很好。
聰明的人不會沒有證據的拆穿,當她相信這個人,自己說什么都沒用。
真可惡啊,利用她的信任呢。
誰都別說誰,誰都不是什么好人。
不都是一樣的嗎。
安安說完后看里包恩這么困惑的模樣,想著里包恩什么都不記得,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好像不能怪他。
怎么好去怪一個什么都不知道人呢。
關鍵在于他也問這種問題,好頭疼,別說她搞不清楚大家的問題,就算以后她真的做那個什么事,不都會心照不宣的不提嗎。
如果是她,看到某個小伙伴有草莓,才不會問呢。
問出來大家都尷尬。
他們不覺得尷尬嗎。
還是說只要我不覺得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頭疼。
安安看兩個坐著的人,突然就給頭疼氣笑了。
真讓人無奈。
又好氣又無奈。
“你什么都沒做,里包恩桑。”
安安只能這么說。
太宰治又輕嘖一聲,被夜色醞黑的眼眸深不見底,安安拍拍他的頭,“還有你,別提了。”
她說完就想開溜,被他們一左一右拉了回來。
再次坐下的安安
她今天出門應該算算黃歷,看是不是今天不宜出門,一出門就要當夾心餅干。
這兩個,哪是那么容易讓她跑了的人,并且兩個罪魁禍首在這里,可不是那么簡單就能開溜的。
“千,我什么都沒做嗎。”
“沒有沒有,你別在意。”
安安心說你什么都不記得,那還是不記得好了,反正她也沒有多放在心上,她不是那種特別矜持的女孩子,不在意這些,又不會少塊肉,更不能嚷嚷著你親我要對我負責吧,不至于不至于,而且他應該不是故意的吧,自己還能怪他嗎。
小治是故意的她都不想多說了。
“那這個”
里包恩有些熱的指尖再次從她鎖骨上劃過,他不只是摸了摸他故意留下的吻痕,也是想觸摸一下女孩精致的鎖骨。
她皮膚養的很好,真的白得發光,和他手指的膚色有明顯的對比。
“這個當然是我哦。”
太宰治瞇起眼睛笑,既然你不承認自己根本沒喝醉,那他可就要造謠了。
沒關系的吧。
里包恩先生。
“都說了,我們剛剛可是很激烈的在做”
安安猛的看他,意思很明顯,你在說什么鬼話,太宰治又笑嘻嘻的靠在安安身上,“千歲醬害羞了,好,那我不說了。”
安安“”
小治你在做什么
你這么欲言又止會讓人想的更歪啊,這家伙不會是玩心又起來了吧。
在安安懵逼的
狀態,兩人視線在半空交匯,只能說還好眼神暫時還不可以殺人。
礙眼。
得想個辦法除掉他。
大概是他們此時的心理寫照吧。
半晌,里包恩再次摸了摸她側頸的吻痕,起身,“千在這里等一下。”
他好像要去拿什么東西。
見他離開,太宰治抿了下唇,眼睛的笑意更明顯了,安安無奈道“你們有仇嗎也沒發現你們有仇啊。”
“以前有沒有不知道,以后肯定有。”
太宰治不咸不淡的回答道。
他說的好理所當然,理所當然到安安又懵逼。
所以說大家怎么回事,難道不是曾經的相親相愛一家人了嗎,什么叫以后肯定有仇,太宰治什么時候有預知未來的能力
青年靠在她身上,汲取著力量。
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安心。
“千歲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