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扶墨腳步微頓,一時不懂她究竟想做什么,不過她若實在想玩,他倒想看看她究竟能完出何種花樣。
她雙腿勾纏他的腰腹,他單臂托起她的腰身,轉身朝那書桌行去。
她輕顫著羽睫,掩下心中的羞恥,小聲從唇齒中擠出一句話“夫君,我們明日便要回門了,我與爹爹先前有個一月之約,若是明日爹爹檢查我的書法還未長進,爹爹定會生氣,所以”
她拉著他的衣襟,小聲說。
裴扶墨幽深的目光落在她泛紅的耳根處,嗓音低啞“你想讓我教你”
她小幅度的點頭。
“那你先下來,這樣抱著,如何能學習書法”
江絮清羞得不行,還是搖了搖頭,“這樣就好,夫君要抱著我親身上手,這樣才學的快”
裴扶墨蹙眉,“你是從哪兒聽說這樣會學的快。”
怎么還追問呀,真是羞死人了。
江絮清將臉垂下,嗓音細細的“書,書上說的。”
書上裴扶墨微瞇黑眸,心思稍轉,便空出一只手將書案上的東西揮落。
哐當一聲,寂靜的室內發出聲響。
江絮清還尚未反應過來,便已經被他按在了冰冷的桌面上,她松散的衣衫也因忽然躺下導致衣襟大開,那鵝黃色的小衣吊帶搖搖欲墜,竟比沒穿更磨人心。
裴扶墨不知何時,眼底已染上了一抹赤色,他欺身逼近,與她緊隔兩層衣物相貼,低沉的嗓音貼于她耳畔“慕慕想學的恐怕不只是書法,而是”
說到此處,他尾音一轉,冰冷的指尖搭上她纖細的吊帶,濕潤的薄唇抵在她的唇邊,一動不動。
江絮清的心臟仿佛要從嗓子眼要跳了出來。
阿娘給她的書冊果然管用。
她紅臉微微挺起了上半身,衣襟內的清香從鎖骨處溢出,她小腿順勢勾纏了上來,勾引之意分明難掩,卻還故作懵懂,天真無邪地問“而是什么”
裴扶墨眉梢微揚,“慕慕當真什么都不懂”
江絮清咬了咬唇,輕微搖頭,“不懂呢,若是夫君愿教,興許慕慕便明白了。”
好個勾人的小嬌嬌,她當真好大的膽子,敢對一個已憋了兩日的男人做出這般舉動,難不成
裴扶墨勾住她吊帶的手漸漸滑至她白皙的后頸,薄唇停在她唇邊“今日兄長來信,信中問及慕慕在侯府可還安好,兄長他好似極其擔憂,稱其定會盡快趕回。”
江絮清臉色煞白,正在斟酌著如何回答。
裴扶墨已是勾起淡笑,“為夫覺得,慕慕好得很。”
說罷,他睜著幽深的黑眸,凌厲地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