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瀾譽鎖完車走近,他攬過寧枝的肩,觀察一會她的臉色,低聲詢問,“先去吃飯”
寧枝點點頭,暈車那股想吐的感覺過去后,她現在突然覺得好餓,胃里空空如也。
這邊是過來游玩的人不約而同的休息區,周圍盡是飯菜的香氣,就算不餓,只在這站一會,也要食指大動。
奚瀾譽笑一聲,就近找了一家人多的。
寧枝堅信,排隊的館子不一定好吃,但不排隊的館子一定不好吃。
這道理雖片面,卻實實在在能在不熟悉的地方,盡最大可能篩選到不踩雷的飯店。
尤其這地方多是家常菜館,網絡評分較少,吃到什么全憑運氣。
奚瀾譽在門口坐了一會,見寧枝默默
捂了下肚子,他起身,找老板娘要來紙筆,轉頭遞給寧枝,讓她先點菜。
他們倆氣質不凡,老板娘招待間隙,忍不住往這邊多瞧了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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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男人護著身旁大概是妻子的女人,神情柔和,眼里連這滿山風景都裝不下。
寧枝拿著菜單,一時有些糾結,后想到這地方有正當季的蔬菜,她便撿幾樣自己想吃的圈了,再遞給身側的奚瀾譽。
奚瀾譽接過,掃一眼,加了一碗酸湯。
兩人吃過飯,稍微在這附近走一會消食,隨后繼續上車,往更高處開。
晚上宿在推門可見山的酒店,城堡樣式,好像中世紀的神秘古堡。
寧枝進去一看,不免笑了聲,“感覺跟你那個別墅,好像也沒區別啊。”
眼前都是大片繚繞的云霧,仰頭便可見天地。
奚瀾譽放下行李箱,邁步過來,自身后擁住寧枝,他嗓音磁沉,“你不是嫌那冷清”
寧枝微微怔了下。
這話她只玩笑似的抱怨過一回,奚瀾譽竟然就記著了。
都說男人婚前婚后一個樣,生孩子前后又是一個樣,越來越敷衍,越活越像個室友。
可寧枝絲毫沒有過這種擔憂。
實在是因為,奚瀾譽在各方面都做得很好,在這兩個象征性的階段,他做得更加的好。
好到寧枝就算故意找茬,也挑不出半分的錯處。
心里有股暖流,在四肢百骸流淌。
寧枝身隨心動,回身抱住他的腰。
一瞬,寧枝恍然意識到,還是有變化的。
自從兩人的生活里多了葭葭,奚瀾譽比先前更加柔和,渾身的那股冷意也慢慢散開好多。
張助曾戲言,他現在上班,比從前冒冷汗的次數,平均下來,一月起碼得少三回。
寧枝笑著去看奚瀾譽,下一秒,她主動勾住他脖子,將自己的唇貼上去。
這樣的靜謐時刻,如今于他們極其難得。
兩人在家不大方便,又許是陌生環境的加成,奚瀾譽的吻來得比往常都要更情難自禁些。
沒有溫柔的試探,亦沒有淺嘗輒止,而是深深的,咬著她的唇,攻城掠地,不費一兵一卒,只憑一木倉一火包。
寧枝仰頭,脆弱的脖頸纖細可握,奚瀾譽掌圈著咽喉的部位,沒用力,指腹微微摩挲著。
她甘愿暴露弱處,而他俯首稱臣,虔誠親吻。
他又何嘗不是將自己的弱點交到她的手上
他們互為武器,又互為對方軟肋。
寧枝身體猛的騰空,她驚呼聲,將奚瀾譽抱得更緊。
他們一同去淋浴間。
蓮蓬噴濺出水的那一刻,寧枝艱難分出理智,軟聲提醒,“沒拿那個”
奚瀾譽堵住她唇,“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