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狼一看圍上來的人群,顧不了趙秋生,吱溜一聲開溜而去。
小梅還想往下說,被趙秋生給打斷了。
“好啦,好啦,別說了。那是些陳谷子爛芝麻的事,還提他干什么!”
小梅只好打住話語。
趙秋生打著口哨,來到了門口。小梅開了羊圈門,趙秋生就領著羊群向院外走去。
李永祥跟在了后面,回頭向小梅招了招手,跟著羊群向北沙河舊村而來。
到了村里,李永祥在村中轉了一圈,看到這個廢棄了的村子三面環溝,溝邊上種滿了樹。是個很不錯的地方,要是在這個地方拍些電視劇和電影,倒是很好的外景地。這個地方搞個影視拍攝基地是最好不過了,就叫北沙河村影視拍攝基地。
趙秋生把羊群趕到了溝里,讓羊群到溝里吃草起了,他自己做到了溝沿上,給蘇聯紅的腦袋上拍了拍:“你給我看好了,別讓那些羊跑到溝上邊。”
那狗好象聽懂了主人的話,兩只前蹄在地上一踩,腦袋不停的轉動著,兩只眼睛盯上了羊群。
趙秋生找了個樹干坐了,掏出煙盒,自己點燃了一支,等到李永祥來到了跟前,掏出了煙支遞給了他。
李永祥接了,趙秋生把打火機也遞了過來,李永祥點燃煙,還了打火機,坐到了趙秋生身邊,向趙秋生尋問:
“你被狼咬了那玩意,身體受影響嗎?”
趙秋生嘴里吐出了一口煙霧,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公狼給我造成的負面影響,使我吃夠了苦頭,我只能夠默默地忍受。腿雖然瘸了,但那只是表面的難受。那少了的半截,卻讓我有苦難言。我是正當年的年紀,看到別人成雙成對的出入,我的心流淚了。更是虧了你嫂子。”
為此事,趙秋生偷偷地找了個算命先生。
算命先生告訴他:“只要你天天摸摸羊蛋、摸羊奶,你那被狼咬去的半截就會長出來。正因為如此,趙秋生才養成了摸羊奶、摸羊蛋的嗜好。
“該死的狼!”趙秋生望著四周沒人居住的房屋、窯洞,講開了他和那只獨眼狼第二次相遇的事。
夏天來到了,也給北沙河村一帶帶來了勃勃生機,漫山披上了綠妝,茂盛的野草覆蓋了周邊的山溝,是個適合放羊的好去處。
上午十點,趙秋生高喊了一嗓子“開圈了!”
就打開了羊圈門,趙秋生吹了幾個口哨,頭羊便領著羊群跟著他出了羊圈,有幾個青年婦女進了羊圈進行著打掃。
趙秋生領著羊群,向饅頭山一帶而來。
兩只牧羊犬一左一右地追趕那些走散的羊,使它們重歸羊群。
趙秋生看著牧羊犬活奔亂跳的樣子,高興地說:“多虧有你們,倒省了我不少勁。”
當羊群來到饅頭山的一個長滿青草的山坡上,趙秋生止了前進,立在原地不動,羊群向左右散開。羊群里的每只羊,都被鮮美的青草聽感動,紛紛的低下頭,美美的吃了起來。
趙秋生就近找了個小土堆坐了上去,聽到的只是“嚓嚓嚓”的羊吃青草的聲音。
便仰面躺在士堆上,看著天空飄過的白云,指點著一片飄到頭頂的白云,自言自語地說:“呀,頭頂的這片云象狗呢,還是象狼呢?”
突然想到了:那玩意是邪門貨,一說就來。”
趙秋生看著天空上,那片飄動的浮云,越看越象狼,神色驟變,有些驚張。禁不住地說:“真的好象狼啊,難道今天這家伙真的會出現?”
他好象在問兩只牧羊犬,又好象自言自語。
當地有種說法:“天上的云彩就是一面鏡子,能看到地面上的東西,云彩上有的東西,地面上一定有。”
“真是邪門貨!我有些不相信。”
趙秋生首站了起來,望了望周圍。
四周一切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