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祥取到了假身份證,開了戶頭,把那張銀行卡上的錢轉到了新開的賬戶上。
他又在趙秋生的陪同下,以二十萬人民幣買下了北沙河舊村的使用權。
這天,李永祥起了個早,在院子里跑了幾十圈,和趙秋生一起吃過早飯,對趙秋生說:“大哥,今天我們到舊村子看看,買上以后還沒有見過舊村是什么樣子。”
“好,今天哥哥就陪著你去。”趙秋生把碗往飯桌上一推,站了起來,拿了羊鞭羊鏟,那條蘇聯紅的牧羊犬,緊隨其后,進了羊圈,小梅緊扒拉了幾口飯,把碗底的米粒收進嘴里。飯碗一扔,也跟了過來,慢慢的站在羊圈門口,觀看著里面。
李永祥回到了窯洞,拿了望遠鏡,也來到了羊圈門口。見小梅站著沒有動靜,好奇的向羊圈里面望去。
只見趙秋生追趕著一只頭羊,牧羊犬蘇聯紅,屁股蹲在地上,前半身在前蹄的支撐下抬起高昂的頭,在羊圈內的一片空地上,觀著羊倌的舉動。
羊圈里,趙秋生正在忙乎著。
他抓住了一只帶羔的奶羊,嘴里念念有詞,嘰哩咕嚕的不知念的那門子經,伸手在奶羊的**上摸了摸,然后放了那只奶羊。
一轉身抓住了一只小公羊,伸手摸了摸公羊的羊蛋,嘴里念念叨叨,之后放了那只小公羊。
他所到之處羊們象避溫神一樣的逃避,造成羊群一陣陣逃跑沖擊波。領頭的正是頭羊。
趙秋生一看非常生氣:“平時我最疼你,關鍵時刻給我掉鏈子,看我如何收拾你。”
趙秋生伸出右手,假裝從衣兜里往外掏了東西,在手心里攥著,朝著頭羊晃了晃,嘴中喊著:“羔,羔,羔吃,羔吃。”
頭羊從羊群中擠了出來,來到了趙秋生的身邊,趙秋生暗自高興:你家伙終于上當了。
眼看著頭羊就來到了身邊,頭羊剛把腦袋伸了過來,趙秋生的拳頭突然展開,向頭羊的羊角伸來。他想一把抓住羊角,就有了控制它的權利。可他想的有點天真。
頭羊似乎猜透了他的心思,頭羊看到趙秋生手中是空的,知道是騙局,迅速做出了判斷,改變了主意。
羊腦袋看似伸向了羊倌的身子,但在快要接觸到羊倌的時候卻竄向了另一邊,整個身子也隨著跑了出去。羊角只在趙秋生的手中碰了一下,頭羊便從他的手心中滑跑了。
趙秋生不得意,只能從衣兜里掏出真的料豆子,展開手掌在頭羊的服前晃了晃。
頭羊在跑出三米多遠的距離扭頭和趙秋生相望。
看到趙秋生手中的料豆子,頭羊動了心,慢慢地向他的手心移動而來,把腦袋靠到了趙秋生的手掌上,張開嘴吃了起來。
趙秋生另一只手抓住了頭羊的角。等頭羊吃完料豆子,趙秋生騰出手來抓住了頭羊的羊蛋,輕輕地撫摸著。邊摸嘴里還說著什么。
李永祥好奇的問小梅:“大嫂,大哥在忙什么?”。
小梅頭也沒回地小聲說:“告訴你,你也不明白。
李永祥笑著說:“那不是再明白不過嗎,又摸羊蛋,又摸羊奶的。”
小梅扭頭對李永祥說:“摸羊蛋,你哥希望自己的那玩意也象頭羊一樣堅硬無比,御用多少母羊也是身體不乏,精神百倍。摸母羊的**,你哥更希望娶一個好老婆,那**就象母羊一樣奶水豐富,更好的哺育下一代。”
李永祥聽著怪有意思的,為趙秋生有這樣怪誕的想法,而高興的哈哈直笑。
小梅卻給小聲地李永祥講開了趙秋生的過去。
趙秋生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身高一米七八,打的一手小洪拳,在他所在的地面名聲遠揚,眾所周知。
他給所在的牧場放羊。有一次,他的羊群碰到了一只狼的襲擊,他為了保護羊群,便和那只狼搏斗起來,經過一番打斗,他把那只公狼的一只眼睛打瞎。!
而那只公狼卻把他的命根子咬去了半截,疼的趙秋生倒在了地上。那只公狼一下子從趙秋生的身下爬出,咬傷了他的左腿,兩只前蹄一下按住了趙秋生,。
正待那只狼要結果趙秋生的性命時,有駐地部隊的一個連打靶歸來,連長見此情形,立即摘下半自動步槍,帶著人趕了過來。
連長舉起半自動步槍,瞄準了那只公狼,“叭”“叭”打了兩槍。
這兩槍,只打中了一槍,而且是打在了這只公狼的右耳上,只削去了公狼的半個耳朵。
疼的公狼“嗷!”地叫了一聲,看到了圍上來的人群,如果這些人再開幾槍,說不定公狼的小命就設了,但連長制止了其他人開槍,怕傷著趙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