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把劍排在七兵之首,別人自然是沒什么話好說的。
而其他剩下的天狼嘯月槍、度世禪杖、無弦弓、離魂刺、戰鬼雙刃這些,都是差不多類似的性質,其威力和性能未必比得上如今的神兵利器,但每一把都有著悠久的歷史,并曾經被那些英雄豪杰所使用,在戰場上建功立業,護得家國安寧。
所以說這其他六把武器都有著歷史情懷,國家大義的加成,而鳳羽翎衣身上就沒有這些,這件兵器現世得很晚,其主白瑟起勢也晚,那會都和西域諸國休戰了,她根本沒有這樣的機會,若不是曾經有過一次單人力克東海十劍圣的佳話,鳳羽翎衣怕是根本和七兵扯不上關系。
更何況這鳳羽翎衣本身嚴格來說應該算是件盔甲,而非兵器,只是因為其性能出眾,穿在白瑟身上又確實很漂亮,頗有點神兵配美人的韻味,才被人歸類為兵器的。
也就是因為這樣的原因,趙公子這番聽起來很扯淡的話才會得到別人附和,畢竟你一件盔甲都能算作兵器了,別人馭獸澤的強力妖獸憑什么就不行了?真要論及國家貢獻,人家馭獸澤一直擔負著華國騎軍的馬匹供應,肯定比你個每日閉門不出的白大美人靠譜啊。
肖柏當然是無意摻和這種討論的,只是聽見別人提及上州白氏啥的,心里不由得有些在意,白苒走到什么地方了?這小魚干快吃完了,后面該怎么辦?
此時被肖柏掛念著的白苒,正渾身**的躺在一塊鐵氈之上,身邊滿是大錘,火爐,臺鉗一類的玩意,看著像是在進行什么另類的py。
而她那原本光潔的背部,也不知道被什么利刃劃開了一道碩大的口子,旁邊一位帶著白口罩,遮掩住容貌的女人正伸手在那傷口里翻動著什么,像是在掏心掏肺一般,讓這畫面看起來極其滲人。
可白苒的臉上卻看不見絲毫痛苦的神色,反倒是異常平靜,只是時不時發出一聲嬌叫,沖著身邊的女人喊道:“媽!你倒是輕點呀!”
“你想我輕一點,就沒想著控制住自己的性子?”那女人答道,又順手拿過身邊一把小一號的鐵錘,伸進白苒背后的傷口里,在里面咚咚咚的敲了起來。
“出門之前,不是特意叮囑過你的嗎?要么就一口氣的變回原型,要么就隱忍不發,你這要變不變的,才會搞得自己不舒服。”那女人又接著說道,她的聲音聽起來頗為年輕,露在口罩外的雙眼也滿是神采,眼角也看不見半點歲月的痕跡,卻不知為何會被白苒叫媽?
“唉喲...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呀,突然冒出來一頭大怪獸,我當時真的以為它會突然撲過來把我哥給吃掉。”
“你哥的事,哪用得著你擔心?你就算被那大怪獸壓扁了,他也不會有事。”女人沒好氣的應了一句,又接著補充道:“我叫你去他身邊,只是讓你見見他,順便看看他過得好不好,要是過得不好,就讓他回家,倒也沒想過需要保護他什么的,他不背著那口大箱子嗎?”
“可他過得一點都不好呀!已經被那群夷人記恨上了不說,連魔人也要找他麻煩,他還跑去給人家當贅婿!”白苒氣鼓鼓的說道。
“蠻夷宵小,不足為懼,這一點倒是和他爸很像,走哪都不肯安寧...不過這當贅婿又是怎么回事?”那女人有些奇怪的問道,“我都不知道有這事,豈不是私定終身?成何體統?我這邊給你弄好了之后,你趕快回去找他,把他帶回家里來...”
一邊說著,她像是在生氣一般,手上猛然一用力,白苒的體內頓時咔嚓咔嚓作響,逼得她又是嬌嬌連連,哭喪著臉說道:“媽!你在干嘛呀?!我的胸都凹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