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師兄的黑皮,明明兇得不行,每天都要咬死十幾只鴿子,怎么會敵不過那白狗?”
“唉,我們也是低估了這群養馬的...要不,下一輪還是讓毛師兄的紅狗上吧?”
“那怎么行?毛師兄的紅狗可是專門留著對付那阿華的,此獠可是那群馬夫中年輕一輩的佼佼者,那只追風雕著實神駿,不可小覷啊!”
“我原本打聽到的消息,這伙馬夫第一輪便會讓那個阿華登場,想不到他們居然臨場變陣...”
因為消息被封鎖的緣故,青丘之盟暫時還不知道阿華的雕已經沒了,還在為難,這便給了馭獸澤那邊騎臉嘲諷的機會。
“喂鴿子的,你們的人呢?怎么不敢上了?怕不是被我家師兄嚇到,當場鴿了吧?”
“快快把你們那些阿貓阿狗丟上來啊,大伙都等得不耐煩了。”
“該不是阿貓阿狗都拿不出來,只能讓鴿子上了吧?”
“養馬的,說你馬呢?別囂張!馬上就讓你馬知道厲害!”
在等待下一場開始的間隙里,小美公忍不住在肖柏身上蹭了蹭,開口問道:“你不是也報了名嗎?什么時候能上?”
“我這個是散號啊...”肖柏從懷里摸出了一塊號牌,上面寫著233的字樣,“現在還輪不到我們這些散號,而且還不能直接上場,得先去外面海選一輪才行。”
因為人多,大家又都很熱情,報名的人自然也不少,不乏有人牽著自家土狗都想上去玩一玩的,馭獸澤自然不會讓這些玩票的愛好者直接上場,否則要比到什么時候去了?
這些無名無姓又無門無派的散戶,得先去外面海選一輪,淘汰掉絕大部分,剩下寥寥幾人才能贏得出場的機會。
所以想贏下一天的擂主,也并不需要打太多場,十輪以內也就差不多了。
肖柏排到了233號,還早的很,起碼得下午去了,只能先在這邊多看幾場,讓白皮和小美公在自己身上多黏一會了。
就在觀眾們等得有點不耐煩,開始發出陣陣噓聲之后,青丘之盟那邊總算是派出了第二位選手,他帶著一頭虎背熊腰的山熊登了臺。
而馭獸澤那邊,上的卻是一頭矯健的黑豹,和對面的體型有著非常大的差距。
“哇?豹子能和熊打的嗎?怕是要被一巴掌拍死吧?”小美公有點擔憂的說道,又伸手撓了撓肖柏胸口,想聽聽他的看法。
“倒也未必啊,這熊看著不厲害啊,外強中干的樣子,也不是很精神,感覺還打不過我。”肖柏認真的說道。
“這樣?那我下那只豹子贏了?”小美公從懷里摸出一枚銀元,躍躍欲試的樣子。
因為之前辛苦攢下來的積蓄都交給父親幫族人置辦給養物資了,現在的小美公挺窮的,也就是黏住肖柏才能勉強吃飯的樣子。
而旁邊的一些登徒子早就發現小美公生得嬌俏,躍躍欲試的樣子,連忙借此機會上去搭訕道:“這位姑娘,萬萬不可浪費錢財啊,這場怎么都不可能是那豹子贏的。”
“是啊是啊,縱使那馭獸澤的人手段不俗,可剛剛才發動了一招強大的秘術,接下來勢頭必弱,姑娘你可別浪費錢財啊!”
“我們可是專業人士,跟著我們買,下那頭熊,包你贏回胭脂錢。”
小美公被唬的一愣一愣的,連忙回頭向肖柏投去求助的眼神,結果卻看見他和白皮黏在一起,心頭有些莫名其妙的不爽,居然還真就信了這些人的話,買了那頭熊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