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下午場地修好了,也肯定沒人敢上了,別人又不傻,還是明天和那些畫風正常的對手較量較量吧...今天這個擂主,基本已經確定就是肖賁旦的了,這樣算來,他可是獸王決有史以來第一次只打了一場便成為一日擂主的人,創下了最快成為擂主的記錄。
“這樣啊...”肖柏有些猶豫,又難得的暖了一會,回頭朝著跟過來的白皮問道:“他們要請咱們吃飯,去不去?”
“去唄?”白皮猶豫了一會,給出了建議,“朱前輩都這般誠懇了。”
而兩人正在說著的時候,又有一位頭發胡子花白的老者湊近過來,朱長老一見那人,神情頓時不悅,厲聲喝問道:“養鴿子的,你們想干嘛?”
原來他是青丘之盟的人,也是見著肖柏的厲害,連忙湊過來拉攏了。
“哼~不干什么,拜會一下肖前輩而已。”那老者不卑不亢的說道,又對著肖柏躬身一禮,恭敬的說道:“前輩之威,讓我等心悅誠服,特在香云樓設下宴席,還望前輩能賞臉一敘。”
為了彌補晚來一步的劣勢,他甚至不顧臉皮,又補充了一句:“我已知會了盟主,打算聘請前輩為我盟的客卿長老。”
他這已經是明目張膽的打算拉攏肖柏了,這倒也不奇怪,一位馭使著炎羽隼的訓練師,而且看上去還十分年輕,這種人,再怎么折腰拉攏都是值得的,若是青丘之盟能坐擁一頭天妖級別的寵物,那將正式壓過馭獸澤一頭,成為這天下馭獸之魁首。
到時候這斗寵大會,怕是都要輪到青丘之盟來辦了。
“前輩,莫要聽信此人讒言!”朱長老頓時有些急了,他是沒想到青丘之盟居然如此不要臉,又如此急迫,連這個人的來歷都沒搞清楚,便要請為客卿長老?這實在太不講規矩了。
說罷,又沖著那老者罵了一句:“你們青丘之盟也太不要臉了!”
“你這養馬的,怎的血口噴人?”青丘之盟那位老者不爽的答道,“前輩乃是天下頭一號的能馭使天妖之人,便是這傳說中記載的天妖使,如此人物,怎能不讓人折服?這能算作不要臉?”
朱長老又氣又惱,可是又講不出太有力的反駁之詞,只能進行著低素質的人身攻擊,滿口粗鄙之語。
“你這無恥老賊!#¥#@&*!!”
這都是因為陸掌門那邊并沒有許諾更多好處,讓他手上籌碼不多,沒辦法講道理。
倒也不是說馭獸澤真就不想拉攏這位史無前例的天妖使,只是不敢,因為他們掌握的情況和信息更多,知道此人來路有問題,目的也不明,還很可能與那符魔肖言和其背后的神秘仙尊有關,這讓他們怎么敢拉攏?
甚至都不敢扯上太深的關系,免得給自己引來禍事,所以整個思路都是想著以禮相待,穩住此人,讓他別生事。
但青丘之盟不知道這些,他們就不管那么多了,怎么亂來都可以,馭獸澤又不可能不管不問把人推給青丘之盟,一方面是不甘心,另一方面也是害怕兩邊伙同起來又生出什么事端。
而青丘之盟這位老者被朱長老問候了一通父母之后,也來了火氣,當即便開始了對噴,素質直接拉滿。
“你這老匹夫!@@&¥%&*!”
可噴了半天,甚至都打算動武的時候,才突然發現肖柏的人都已經不見了。
原來他在看見兩位前輩都開始素質三連之后,便果斷的拉著白皮走了,他都有點害怕被兩人給帶壞了,完全不打算摻和這事;至于吃飯的事,反正這不才收了一包金葉子么?想吃什么還不簡單?
于是就這樣,肖柏十分狡猾的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