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在天臺上像變態一樣調戲人家,然后還說了什么戰利品貓咪,把昏迷的hiro從組織成員的包圍中帶走zero當時也在
zero都看到了
如果說有什么比社死更可怕的事情,那就是社死的時候親友正在從旁觀摩。
能救hiro的方式千千萬萬種,他偏偏選擇了對自己最致命的那種,如果時間能倒流,香取晴就算是選擇扛著火箭炮炸掉組織總部、綁架琴酒、去警視廳自首吸引注意力、把人迷暈之后送給zero然后自己去跳海也絕對不會沖上天臺把人帶回家。
[天大的好事情。]
好你個大頭鬼。香取晴面無表情地扇了自己一巴掌,讓你亂說話。
人家婆婆在樓下特意開門阻攔你,你還非要把人扛上樓,香取晴你活該受這種折磨
還是趁人沒醒,干脆走掉算了,把脫韁野驢一樣的事態拉回正軌,去緬甸繼續他的公安工作,把hiro交給公安部保護。
不對,hiro現在并不安全,他的安全屋附近也必然有其他組織成員監視,只有他才有機會替hiro和公安部的線人接頭。香取晴痛苦地捂住臉,那不就還是得見面了。
他只要想一想昨天晚上的杰作,他就為自己感到窒息。
人生很短暫,有些人活著活著就死了。
為什么要讓他恢復記憶
絕對不能讓他們發現自己已經恢復記憶了
“haru。”
微弱的呼喊聲從門里傳來,昨天晚上他用的麻醉木倉,是強效麻醉,這個時候諸伏景光就算能醒,也是四肢疲軟難以移動的狀態。
香取晴卻像是聽見了恐怖至極的聲音,整個人在地上一縮,明知道隔著門諸伏景光聽不見他呼吸的聲音,但還是下意識地屏住呼吸。
“haru,我聽見瓶子摔碎的聲音了,有受傷嗎”
深呼吸深呼吸。
香取晴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沒有。”
“”諸伏景光聲音幽幽“你不把門打開嗎”
如果是昨天的香取晴,他肯定不能從這短短的一句話中聽出三分郁悶三分生氣四分懷疑hiro在懷疑他了
畢竟以香取晴的性格,肯定會在發現他醒后的第一時間,就打開門去欣賞自己的杰作。
不敢開門,在門外慫成蘑菇的是haru。
香取晴的手指懸停在門把手上,能把一次性筷子插進門框的手指,卻打不開臥室的門把手。
道理他都懂,但不敢就是不敢。
尤其是想到昨天晚上他做的那些好事,和那條紅絲帶,他就更不想進去面對某個甚至可以想象得到的限制級畫面。
香取晴對著門板面壁思過,開始認真思考如果一頭撞上去,能導致腦震蕩再次失憶嗎
“咕咚。”
門后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同時還有諸伏景光的悶哼聲。
香取晴的手比腦子更快,直接打開了門。
門后并不是他想象的掙扎無力的諸伏景光跌落在地板上,霧氣朦朧的雙眸從下至上的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