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菜不耐餓,粥也不耐餓,真不知道他的胃是怎么長的。
徐隨舟現在不需要提醒催促,自覺把鍋碗洗干凈,順便把兩條魚也處理了,按照她的叮囑,用姜蔥蒜腌制去腥。
宋晚秋的躺椅在廳屋門口,不被日光照到,又能感受到外邊涼風拂過的清爽,愜意又舒適,沒一會兒便有點昏昏欲睡。
好在她心里想著事,勉強撐到徐隨舟洗刷完回來。
徐隨舟擦手經過,看見她盯著自己,差點被嚇一跳,下意識就是一句“我洗碗了。”
宋晚秋
反應過來他自己也愣了下,耳根尖染上一抹紅色,欲蓋彌彰地解釋“我的意思是我洗完碗了,你看著我是有什么事要說嗎”
宋晚秋眨了眨眼睛,“哦”了一聲,“對,我有事要跟你說。”
她一副“看破不說破”的表情,徐隨舟只能癱著臉,忽略耳根尖的紅,還是挺能唬人的。
“什么事”他鎮定自若地倚靠在門上。
宋晚秋懶洋洋地起來,雙腳搭在踏板上,一只手支著下巴,“墻壁上的痕跡跟何家那個孩子有關系”
徐隨舟聞言一愣,看著她瞇了瞇眼睛,同時直起身子,垂在身側的手指輕敲大腿外側,“你想通了”
“只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她蹙著眉頭,“嘗試一下,能不能幫上忙我不保證。”
徐隨舟簡直大喜,愿意幫忙什么都好說,“行,那你要說什么”
他的模樣實在反常,宋晚秋沒忍住懷疑地看向他,“你真的沒問題莫名其妙對我這么信任。”
徐隨舟聞言輕咳一聲,想起那通打給孫師長的電話,低著頭不敢對上她的眼神,“你的我媳婦兒,當然相信你。”
宋晚秋對此不置可否,拿出勾畫過的紙,“這是我們從你那默下來的,你先看看有問題嗎”
徐隨舟一愣,目光落在紙上,眸底閃過一抹驚訝。
不知是驚訝于她的直接,還是驚訝于她的記憶力。
他接過紙張,彎腰坐到門檻上,雙腿隨意搭放伸長靠近躺椅的踏板,與她白皙的腳只有咫尺距離,痞氣又自然的姿勢。
“這里錯了。”徐隨舟點了點,隨后拿筆在上邊圈出來改正,“其他都沒有問題,宋晚秋同志,你可以啊。”
毫不掩飾對她的夸贊。
宋晚秋笑了笑,“過獎了。”
徐隨舟也不用那么得意。
“所以你有什么想法”他言歸正題,“我們早上也研究了許多,實在沒研究出來有什么規律,現在都猜測只是普通的劃痕。”
宋晚秋并不那樣認為,她指著其中兩處,“這面墻壁的兩道劃痕組成t\',那這面墻壁呢”
這次她直接指了四處。
插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