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對必須把錢要回來。
惹不起那個渾不吝,她不惹就是了,她只找江家人,今天無論如何江家必須給她把錢吐出來。
余母的視線略過江家老兩口,落在面皮薄的江月紅身上,大嗓門道“江月紅我家洋洋這兩年可是在你身上花了不少錢,那些發票我都留著在,你要是不想走到哪里都被人戳脊梁骨,趕緊把錢還給我。”
江家人本來還沉浸在霍瑾瑜先前那聲語出驚人的后半句
我的人你也敢動。
再看霍瑾瑜眼神都跟著不對勁起來。
只是沒想到他們也就沉默了一會兒的功夫,余家人得寸進尺,再次欺負他們家大女兒來。
泥人也有三分火氣,江家人怒了。
直脾氣的江伯母當場準備問候回去,卻不想她對面余洋先她一步開口,和他媽嗆了起來。
江伯母把粗話噎了回去。
“媽你怎么能這樣說,你在家里可不是這樣和我說的,那些錢我不要,我不要和月紅分手。”
這個逆子余母氣的心肝打顫,狐貍精,都還沒有把人娶進門已經這樣,要真娶進門,還不有了媳婦忘了娘。
不成不能再讓兒子被江家那個狐貍精迷惑。
連一百萬的裝修費都不肯拿,她憑什么要同意這個勾引她兒子的狐貍精,進他們余家的大門。
“月紅,我媽她不是這個意思,她脾氣急不會說話,你別跟她一般計較,我不要你賠錢。我在家都和我媽說好了,南寧市的婚房我們家自己出錢裝修”
“哪里冒出來的一只青呱呱,呱呱亂叫吵死了”
余洋的話還沒有說完,被不耐煩聽下去的霍瑾瑜冷聲打斷。
江伯母再一次吞下到嘴邊的粗話,不過還是被余母的話氣的腦殼疼,感情只有她家兒子給她大女兒花錢了,他們江家就沒有給曾經的未來女婿花錢嗎
還賠錢
姓余的到底是怎么敢張口說這話,合著是只記得自己送出去的,不記得自己收回來的。
呸不要臉的東西。
咳
終于,江輕舟一聲咳笑,沒止住。
不是牛就是蛙,跨物種的一家。
牛蛙
還要再提一句,霍瑾瑜的那張嘴真的不是一般普通人能承受,這種動物擬人的罵人方式放在吵架界,那也是相當炸裂。
“你”被人冷嘲熱諷是只青蛙,余洋又急又氣,哆嗦著手指指向霍瑾瑜,鄙夷地看了眼霍瑾瑜全身上下。
一個大男人居然穿粉色背心,下面更辣眼睛,還是大紅色的大褲頭,粗粗掃了一眼對方身上的穿著,絕對不超過三位數甚至還要再砍一半。
對比自己身上一套價值將近四位數的西裝,余洋的優越感一下就突顯出來了,他挺直腰,還特意用手正了一下脖頸的領帶,用高高在上的眼神斜了一眼霍瑾瑜。
“又是那個山溝溝里冒出來的土包子長沒長眼睛,這是我和江家的事,沒你這個土包子說話插嘴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