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伯父我也不是不那么通情達理的人,只要那臭小子認錯態度良好,簽字畫押下次絕不再犯,還是可以提前刑滿釋放的。”
霍老爺子適當的松了態度。
江輕舟“”不愧是親生的,出來還需要簽字畫押保證下次絕不再犯,才能刑滿釋放。
“我”江輕舟頓了一會,組織好語言對霍老爺子小聲道,“今天這個事情的起因在我身上,我會和他解釋清楚,也會、試著勸一勸。”
“好孩子,難為你如此大度不跟他計較。”霍老爺子激動地拍了拍江輕舟肩背,就差沒有原地給江輕舟來一段手舞足蹈,太欣慰了
他緊趕快趕趕過來,不為其他,是真的怕小兒子給他未來的兒媳夫作沒了。
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盼來了一個,要真作沒了,他想他這輩子恐怕去了都不會瞑目,不甘心吶
這股不甘心的動力支撐著他火速飛來援救未來兒媳夫。
開門的那一瞬間,他的心都提著半空中,生怕未來兒媳夫記恨上自家那凈不干人事小兒子。
沒想到啊
霍老爺子轉頭瞥一眼祠堂,心想肯定是這段時間給霍家祖宗天天燒高香的緣故,才能從天上掉下來這么個好兒媳夫。
寬宏大量,不計前嫌。
明天一早給祖宗加餐,多供幾個大豬頭,好酒好菜也要滿上。
當然了,高興歸高興,該提點的還是要提前,兒媳夫脾氣好這是好事,但好脾氣不代表好欺負。
他還康健呢
“小江,你也別太慣著他那個臭脾氣,老子這還沒有兩腿一蹬,也沒有駕鶴往西方去報到,他就給老子在這里搞法西斯,瞧給他顯擺多能是的。翅膀都沒有長硬的小崽子,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盡瞎胡搞”
“好孩子,你說兩句話就行了,要是這臭小子還是這副死犟不知錯的態度,你趕緊麻利點出來,別管他。他需要關一關才能晾干他腦殼里面的水分。”
“我讓廚房做點像樣的好菜,你今天晚上就留下來吃頓便飯再走。啊就這么說定了。”
霍老爺子殷殷叮囑,說完又調動了一批黑衣保鏢過來,讓他們看守在祠堂外面,斷絕霍瑾瑜想要跑出來的一丁點可能性。
江輕舟呆呆地望著那些駐守在外面的黑衣壯漢,心里忍不住為霍瑾瑜鞠一捧同情的淚水,看他們這過分熟悉地站位走姿,就知道霍瑾瑜沒少被關過。
完全就是霍老爺子一吩咐,他們就各自散開,分工明確守在祠堂外面。
再次踏進霍家祠堂,江輕舟邊走邊打量,剛才突然被關,捫心自問,他自己都恍恍惚惚搞不清什么狀況。
然后緊接著霍老爺子就急匆匆趕來,一心留意外面是什么個發展情況,自然也就沒空分神去看周圍的環境。
這一回,他看的仔細。
一間不大不小,面積大概在一百平左右的屋子,幾
根朱紅色的圓柱分布在四周,正中央的位置放了一尊青色銅鼎。
三面白墻和一面金黃色的幔步從屋頂直垂下來,角落里竟然還放著一張床,一張桌子,幾把椅子。
霍瑾瑜就坐在那張床上。
江輕舟走過去,遲疑喊了一聲“霍同學。”
話音剛落地,江輕舟明顯感覺到霍瑾瑜身上那外放的煞氣又濃重了幾分,煞氣騰騰,宛若實質。
江輕舟眼皮一跳,連忙換了個稱呼“霍、瑾瑜”
霍瑾瑜轉了個身,似乎是不太想搭理江輕舟的樣子,雙腿并直抬起往床上一放,躺下只留了個后背給江輕舟。
江輕舟瞅著霍瑾瑜這副孩子氣的舉動,是又好氣又好笑,他坐過去,沒有鋪墊,直接單刀直入,不繞彎子問了句。
“你今天關我,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理由”
霍瑾瑜背對著江輕舟哼了聲,沒辦法,江輕舟只好又移過去了一點,幾乎都要趴到霍瑾瑜身上去,他又追著問了一句。
“就是公安局關押犯人,也需要給犯人一個理由吧”
等了半天,沒有回應。
江輕舟見霍瑾瑜還是不說話,無奈嘆聲,要不是他自己也想搞清楚霍瑾瑜為什么要關他,肯定扭頭走了,回去想想辦法,明天再來。
莫名其妙被關小黑屋,他這個當事人沒生氣,始作俑者卻反而生起氣來了,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