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來,大姐生了小侄女婷婷,媽去伺候月子,回來哭了幾天,那個時候她就知道大姐在余家應該是不好過。
試著和大姐提過離婚,不知怎么被余家知道了,他們一家子不要臉跑去她學校里鬧,差點就給她工作攪黃了。
離婚一事,不了了之。
已經委屈大姐十年,人這一生還能有幾個十年,這一次不管如何,一定要讓大姐離婚。
江伯母擦了擦眼淚,顫聲巍巍,但語氣卻是前所未有的堅定“離不能再讓月紅給他們余家磋磨,拼了我這條老命不要,這次也要離。”
一家人達成協議。
另一邊,張明石得知小徒弟的大姐被夫家欺負,為了盡快促成離婚,親自出手天天給霍瑾瑜扎針治療,配合熏蒸食補,提前兩個月讓霍瑾瑜恢復驚人的戰斗力。
行李一收跑余家去了,就他一個人,以債主的身份,這是霍瑾瑜養傷的這一個月,又琢磨出來的一個好辦法。
他讓江月紅給她寫了一張具有法律效應的欠條,一切準備工作做好之后,拿著欠條,大步挎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去余家收賬。
嘿要是余家不給錢,那就不走了。
霍瑾瑜拿著白紙黑字還有手印的欠條堂而皇之登堂入室,他人高馬大往余家一站,立馬把余家三口那一個賽一個,發福發胖的身高襯到了黃泥地里。
江月紅抱著女兒站在客廳角落里,默不作聲當個背景板,靜看事情發展。
霍瑾瑜開門見山,直接了當道“你家孫女三個月前去我家老頭子的診所串門,貪玩吃了不少珍貴的藥材,其中就有人參靈芝這種,折合人民幣抹了零頭三百萬整。瞧好了,這是欠條”
“雖然婷婷他喊我一聲大舅舅,但親兄弟,明算賬,你們合計一下,趕緊把錢還我。什么時候三百萬到位,老子什么時候離開。”
言下之意,要是三百萬不到位,他就不離開了。
余母一聽是
過來要債的,還是三百萬的巨款,當場破口大罵“你是不是有病啊”
叫聲戛然而止。
余母捂著一邊火辣辣生疼生疼的眼睛,一邊忍不住涕淚橫流,太太太太疼了
霍瑾瑜輕輕吹了一下拳頭,剛才打余母那一拳他一點力道都沒有收,仗著挺拔的身高,居高臨下,滿含煞氣道“老子可不是你家那個柔柔弱弱的兒媳婦,任你打罵不還手,嘴里再不干不凈罵一句,老子把你滿嘴狗牙都敲了。”
好兇殘余母下意識瑟縮地抖了一下。
“婷婷她大舅,有話好說你看那藥材也不是我們吃的,誰吃的你找誰要錢去。”余父趕緊過去想要講道理,只是他也不看看站在他面前的是誰。
和霍瑾瑜講道理,可以有,不過要做好先被揍成豬頭的心里準備。
霍瑾瑜冷哼一聲,氣場全開壓向余父,旁邊的余洋也照顧到了“你當老子是傻子好忽悠不成,他一個小女孩,兜里一毛錢都沒有,哪里有三百萬賠給我。你是他爺爺,不想賠也得賠。”
“老子已經寬容了三個月,你們余家別給臉不要臉。”
余父被霍瑾瑜的氣勢所攝,忙不迭蹭蹭后退幾步,感覺好了點才一咬牙道“我沒錢。”
霍瑾瑜兩拳教余父重新做人,余父捂著被揍的眼眶,疼的眼睛都睜不開。
一分鐘不到,親爸繼親媽也被揍了,余洋頓時一個激靈,撒腿想往門外沖,霍瑾瑜會給他這個機會嗎那必然是不會。
重拳出擊,拳下去就把余洋揍得嗷嗷直叫,哭爸喊媽。
入住余家第一天,霍瑾瑜發揮他驚人地戰斗力,把余洋和余父余母一頓好揍。
不止戰斗力,霍瑾瑜作天作地損人的本事同樣驚為天人,反客為主把余家三口人當成伺候他的保姆,動動手和嘴皮子就能讓余家雞飛狗跳,每天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而且不得不承認,霍瑾瑜那張嘴殺傷力簡直堪比激光槍,誰挨一下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