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來,江月紅除了目瞪口呆還是目瞪口呆,尤其是霍瑾瑜氣場全開收拾余家人,那副模樣比土匪還要土匪。
完美應了那句“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像霍瑾瑜這種打起來不要命的悍匪,余家人吃了幾次打,以至于每回看到霍瑾瑜仿佛耗子見了貓,直嚇得兩股戰戰。
要是霍瑾瑜俊臉一沉,只恨不得原地挖個地洞給自己蓋起來。
婷婷湊到江月紅耳邊,小聲道“媽,大舅舅好厲害好威武好霸氣婷婷好喜歡大舅舅。”
江月紅輕輕揉了揉女兒小腦袋,心想何止是厲害威武霸氣,活脫脫一個煞神臨世。
看著丈夫和公婆鼻青臉腫凄凄慘慘的模樣,只感覺內心從來沒有過的舒暢。
當然,余家人也曾試過反擊,只是曾經一往無前的撒潑打滾,對上曾經是京都一霸的小四爺,直接被碾落到了塵埃里。
撒潑打滾不行,他們報警,只是
警察來了一回,調查取證兩天后了解事情來龍去脈后,非常負責任的告訴余家人,霍瑾瑜身為債主,他有權利追回那三百萬。
報警也行不通,余家人又故技重施打電話讓親戚去江家搗亂,不過他們前腳去,后腳霍瑾瑜就能扛著手臂粗的木棍打上門去。
這下,徹底是把余家從上到下打得沒了脾氣。
一個月折騰下來,余母那壯碩如牛般身形都頂不住,生生暴瘦了幾十斤。
又一個月折騰下來,死犟著不松口的余家終于撐不下去,哭著喊著要兒子和兒媳婦離婚,只是依舊不愿意賠償那三百萬,孫女的撫養權也不想給。
要霍瑾瑜看,就要苦頭還沒有吃夠,這能慣他們想也知道不可能。
不由對余家人嗤笑道“三百萬少一個子你們家都別想離婚,老子又不是做慈善,江月紅離了,老子找誰要錢去。”
余家人見霍瑾瑜這邊柴米油鹽不進,只能迂回去求江月紅看看能不能私底下離婚。
江月紅搖頭拒絕,咬死了不離婚,除非幫她還了那三百萬,還有女兒的撫養權也要歸她,否則離婚沒得商量。
又一個月的地獄生活,余家人精神都要崩潰了,以前是一天一頓揍,現在是一天不知道挨幾頓揍。
家里那位大爺高興了,他們要挨頓揍;不高興了,他們也要挨頓揍;晚上睡覺半夜三更都能踹門而入,給他們從床上像拎小雞仔一樣提溜起來,再揍一頓。
余家人哭唧唧哀嚎“”這日子,沒法過了啊。
從前只有他們欺負別人的份,哪里享受過這種被人欺負的“好日子”。
水深火熱火熱的好日子撐到二月底,余家人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他們清楚的知道要是再不讓兒子兒媳婦離婚,余家就是有再多的家產,那也不夠霍瑾瑜敗的。
因為霍瑾瑜這三個月出入小區附近店鋪的各種消費,那些吃的喝的用的全部都是霸王餐,反正最后付賬的是余家人。
三月初,離婚的那天。
余家人哭了,江家人笑了。
當天中午,江伯母親自下廚整了一桌比年夜飯還要豐盛的席面,一是慶祝女兒從此脫離苦海,二是犒勞霍瑾瑜這個大功臣。
“小霍啊,這次多虧你了,救了月紅你是我們家的大恩人。”
江大伯作為一家之主,第一個朝霍瑾瑜舉起酒杯,滿面紅光道“來小霍,咱倆干一杯。”
江伯母也舉杯道“小霍是個能干的,我就從來沒見過哪里孩子像小霍這樣精明能干。”
江月英緊跟其后舉杯“霍哥哥,感謝你幫我大姐脫離余家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魔窟,我敬你一杯。”
江月紅身為當事人感觸最深,她紅著眼眶敬了霍瑾瑜和張明石各一杯酒,感謝的話說了很多。
婷婷有樣學長,也舉起她的小酒杯,跑到霍瑾瑜跟前碰杯道“大舅舅威武霸氣婷婷長大以后也要像大舅舅一樣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