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父皇只是想了解一樁貪墨案,還有關于漕運,船務的事。”
與她猜測的一樣,楚音放心了。
重生后,除了她的壽命之外,第二重要的就是陸景灼的太子之位,將來的帝位,這個一旦丟了,那他們一家就會變成俎上魚肉任人宰割。
“殿下等會做什么”她朝鏡臺走去。
剛才練了功法,頭發全散了,又得重新梳。
“時候不早,就不去書房了。”陸景灼在書案前坐下,隨意拿起一本書。
楚音瞄他一眼沒說話。
連翹給她梳頭。
殿內一時靜悄悄的,只有翻書的聲音。
等楚音梳好頭發,補好妝,又吩咐廚房準備晚膳。
幾乎都是他喜愛的菜肴,真算是體貼,可她的言行舉止卻很異常,竟然沒有來跟他撒嬌,沒有向他訴說思念,也沒有說在文殊寺發生的事情。
只有兩個孩子跟他講這些。
但陸景灼也沒發問。
因為楚音并沒有做錯什么。
晚膳后,他便去了書房,楚音歪在榻上看書。
忍冬見兩人今日過分安靜,忍不住道“太子妃,您怎么都不同殿下多說幾句話你之前可不是這樣的。”
“我以前什么樣的”楚音淡淡道,“你再好好想想,往前想。”
“”
如果說是才從青州來京城的太子妃,那現在的太子妃確實沒有什么兩樣。
忍冬小聲道“后來也挺好的,雖然有時有些”怪不像太子妃的,跟個小姑娘似的,講話嬌滴滴,簡直讓人匪夷所思,可也很甜,不哄得太子喂她吃冰酪嘛。
見她吞吞吐吐,楚音打斷道“行了,忙你的去吧。”
忍冬便不敢再勸。
戌時,陸景灼在側間清洗完準時回臥房。
楚音剛剛上床。
見他坐著脫鞋,她有點緊張起來。
此時是二人最為親密的時候,她怕自己會維持不了端莊的樣子,因為在這床上有過太多羞恥的回憶,比如投懷送抱,比如索吻,還有索抱
她琢磨著該說些什么來掩飾。
誰料陸景灼上來后沒往里側去,竟俯身攬住了她的腰,而后用力一收,便將她帶到了身下。
冷冽的味道像網一般籠罩。
接近著她的唇便被吻住了。
分別半個月,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有所需求也是人之常情,他這么直接,楚音想想倒也不意外,就是自己這手該怎么擺呢之前她喜歡摟著他脖子,要么是摟著他的腰。
還有她的唇舌又該怎么辦要回應他嗎
他親得很撩人,輕重適度又纏綿,說實話,是他親得最好的一次,她心里真有些癢癢的。
可一旦回應,會顯得過于熱情,那就不像她以前的性子了。
楚音故而紋絲不動,全由他出力。
陸景灼忽然停住,睜開眼睛。
那雙眸子很亮,像夜色里落了星辰的湖面,泛出攝人心魄的光芒。
四目相對,此時若撐不住,那又白費功夫了。
楚音穩住呼吸,平靜地道“殿下這般看著妾身,可是妾身有何處不妥”
陸景灼“”
不撒嬌便罷了,親吻的感覺也不對,突然還自稱妾身
她到底在文殊寺經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