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能不知在青州時你婆母就這樣,只要她對你好就成。”楚夫人知道女兒事事如意,也不想在此久留,招呼兒子,“阿格,我們走吧,阿音可不是閑人,肯定有事要忙的。”
“走什么,快吃飯了,吃完再走。”楚音朝外看,尋思是不是要去請陸景灼,卻見他準時出現,忍不住微微一笑。
輕輕淺淺的,像朵小水花兒濺入心田。
“阿音昨日便吩咐過膳房,您別辜負阿音的心意。”
見太子都發話了,楚夫人自然不再急于走。
飯席上,她越看姑爺越喜歡。
雖然那張臉仍很嚴肅,瞧不出任何一點溫柔體貼,但楚夫人覺得人不可貌相,再說,身為大越的儲君,不嚴厲一點怎么服眾嘛
目光過于露骨,楚音悄悄推了下母親,楚夫人方才注意。
下次再請母親跟兄長入宮也不知要何時,所以膳后,楚音又跟二人說了許久的話方才送他們出宮。
因為陸景灼從頭到尾都表現得不錯,晚上楚音向他道謝。
“應該的。”他道。
又是短短的幾個字,一點多余的話都沒有。
但楚音知道他真是這么想的。
他是她丈夫,為妻子做這些事應該,而不是為她這個人。
好在楚音已了解他,也在重新適應前世相處的方式。
“再過五日便是中秋了,不知父皇有何安排。”她靠在床頭,將錦衾拉上來蓋到腰,“前兩年的中秋,殿下是怎么過的”她并不知,突然好奇。
“都在宮里過,跟每個月的家宴并無區別。”他坐在她身側。
她沒順勢靠上來,但發上,身上,呼吸間的香如水流動。
他問“你呢”
她有些詫異,微怔了下道“我會請母親跟兄長來王府,但去年,我是自己過的,當然,還有珝兒,珍兒。”
去年的中秋,他有沒有想起過她,真的不記得了。
如果今年,她跟孩子不在身邊,他應該會想到的。
他忽然側過身,低頭吻下來。
毫無征兆,楚音愣住。
但她知道陸景灼的意圖。
他的吻向來只跟行房有關,行房未必會吻,但吻了一定會行房。
可前日才有過一次,他怎地又變頻繁了
楚音滿懷疑惑。
其實陸景灼的想法很簡單,補償楚音,讓她盡快懷上。
只是一接觸柔軟的唇卻有些控制不了,哪怕她紋絲不動,他也想深吻下去,嘗盡她的滋味。
這個吻持續的時間比預測得要久的多。
楚音感覺到疼痛都還沒有停止。
她忍不住推一推。
他抬起頭,手指撫過那張艷麗的唇,隨即落在她纖細的腰部,再一用力,將她整個從錦衾中拉出,放在自己腿上。
楚音的臉瞬間紅成了玫瑰。
出閣前,母親也給她看過“嫁妝畫”,那畫冊里有好些令人匪夷所思的姿勢
可陸景灼從來不會采用。
每次都是他上她下。
他今晚是怎么回事
腦中忽然浮現出他不顧三伏天的酷熱都要行房的事,楚音生出一個念頭,總不至于他是問過太醫,得知這個姿勢可以懷上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