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音伸手摸一摸,是有些燙,她看向陸景灼“殿下的臉不紅。”
“我耐酒。”
“你平時都不喝。”
“嗯,但喝了也不會醉。”不知為什么,他始終很清醒。
印象里,確實是這樣,前世她也很少見他喝酒,就是逢年過節陪著公爹喝一點,后來公爹駕崩后,他就再沒喝過了,哪怕在她死后,他也沒有借酒消愁。
在那八年里,他從沒有放下過政事,也沒有犯過錯。
他只是在夜里一個人承受痛苦。
楚音瞧著這張臉,鼻尖忽然有些酸酸的。
見她盯著自己,陸景灼道“作甚”
“我突然很想”楚音緩緩眨了眨眼,“很想殿下。”她不能撒嬌,但裝作醉了總行了吧,他怪不到她的頭上,只能怪這個酒。
陸景灼“”
“你一點都不知,”她埋怨道,“你什么都不知。”只有她一個人知道他們兩世的事。
“”
這是醉了吧
不然她怎么可能還撒嬌她已經改掉很久。
陸景灼道“下回別喝這么多了。”
“我沒喝多少呢,真的醉了嗎”楚音裝傻,含糊地道,“我就是突然想告訴你,我很想你。”
他一時不知說什么。
他就在她眼前,她想什么呢
喝醉酒的人說起話來真是亂七八糟。
但他還是回應“我知道了。”
“你聽懂了”她拉住他衣袖,“真的嗎”
“嗯。”
不就是想他嗎
有什么聽不懂的
楚音微微一笑,將頭靠在他肩膀“我會等你的。”
等他喜歡上她。
“”
這句話他聽不懂。
“我就這么睡一會,殿下別動,給我靠一下,一會酒就醒了。”大家都在三三兩兩的賞月,他們這樣也沒什么。
要酒醒難道不該喝醒酒茶嗎
但陸景灼沒推開她。
她低聲笑,嬌嬌地道“殿下真好。”
那蜜糖一樣的聲音流入耳,他渾身又有些燥熱起來。
許久不曾這樣。
她一撒嬌,他就忍不住。
陸景灼垂眸看著她嫣紅的臉頰,伸手攬住了她的腰。
兩個人相依相偎,如膠似漆,江玉媛爐火中燒,險些把嘴唇咬破,但又不好去打攪,便對寶成公主道“堂嬸,這個時候是不是該去拜月了不早了呢。”她們等會還要回宣寧侯府的。
寶成公主也沒注意那邊什么情況,她正跟兄長說著幼時過中秋的趣事,見侄女兒提醒,就揚聲道“阿音,飛燕,快帶著玉媛去拜月吧,晚了,月神得歇息了。”
楚音聞言抬起頭,站直了身子。
陸景灼問“你能去嗎”
撒嬌終有時,總不能一直裝醉的。
楚音道“多謝殿下關心,妾身現在清醒了。”
陸景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