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僵住了一般,不說話,也不動,陸景灼問“知道怎么騎嗎”
男人邊說,邊探入她裙底。
楚音一時難以呼吸。
他該不會是要
這怎么可以
心快跳得蹦出來,她按住他的手“圣上,不行。”
“什么不行”他喜歡看她滿臉通紅的樣子。
楚音難以啟齒。
她也實在不解一向嚴肅內斂的男人怎么突然變得這樣肆無忌憚。
“圣上現在,想做的事不行。”她好不容易將這句話說完。
睫毛顫個不停,一看就是嚇壞了。
要是真的做,她肯定會哭。
陸景灼沒有繼續,但“騎”還是要騎的。
箍住她的腰往下壓,他動起了腿,上上下下。
沒有做那件事,但這動作顛得她的臀很疼。
楚音咬住唇,忍著沒有喊痛。
可表情騙不了人,他淡淡道“朕沒要你,光是這樣動一動你就受不了,還說自己不虛弱你甚至連珝兒都不如。”
“”
他為什么非得逼自己承認虛弱
楚音不解。
可她不說話,男人就繼續顛她。
臀部撞擊到硬實的大腿,一下一下,好似在受刑一般。
楚音終于敗下陣來,顫聲道“妾身的身子確實很弱,請圣上放過妾身。”
他揚眉“那你學不學騎術跟武術”
“可以學,但妾身平日有不少事要處理,只怕抽不出”
“你再忙有朕忙朕親自教你。”
找不到借口了,楚音只好同意。
等到坤寧宮門口時,他沒有讓她的腳落地,將她抱了下來。
楚音又是一陣臉紅“妾身自己能走。”
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成何體統啊。
“你不是疼嗎”他問。
好像很體貼她,可剛才不是逼著她學騎術學武術這兩樣學下來,哪日不疼啊楚音的嘴唇不自知的嘟起“再疼也比不上將來的疼。”
好可愛。
他的心軟成了一灘水,低頭啄一啄那紅唇“阿音,朕是為你好。”
語氣低柔,竟像是在哄她。
楚音下意識問“好在何處”
“朕想你身體康健,跟朕白首偕老。”
楚音心尖一顫。
對上男人此時如春日暖陽般的雙眸,她感覺自己在慢慢掉入一個陷阱。
催人動情的陷阱。
她眼睛眨了眨,過得會兒微微笑道“原是妾身誤解了圣上如此厚意,妾身自當養好身子,與圣上長相廝守。”
回應得很及時,但仔細聽,并無多少感情。
陸景灼知道,她不可能那么快喜歡上他。
楚音一向都很
理智。
跟他一樣。
只是誰的理智是天生的楚音也曾是單純的少女,她會不曾憧憬男女之間的情投意合嗎或許,她只是像以前的他,因為害怕陷入而變得理智。
喜歡上一個人確實是件可怕的事。
他從小就知道,一直在防備,可仍然未能幸免。
現在,他要將楚音拖下水,與他一起沉淪。
尚功局得了吩咐,連夜趕工,送來騎射服與短打。
忍冬跟蔓青親眼看著天子一日比一日寵愛娘娘,心頭都極歡喜。
“娘娘穿上試試吧下午圣上就要來接您了。”
楚音叫苦不迭,她剛剛接手了內宮的事務,每日要看賬本不說,還要顧好兩個孩子,學了騎術武術,整個下午恐怕只能躺著歇息。
真不知陸景灼是怎么想的。
她的身子不至于會差到短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