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對不住,對不住嫂子。”其中一個是有點真著急了,沒想到水瑯會喝得這么猛。
另一個急中帶著笑,因為水瑯被酒辣的樣子實在搞笑,將氣撒在周光赫身上,周光赫一臉著急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什么事,一副老婆奴的樣子,就更搞笑了,“嫂子,吃兩口菜,吃了就不辣了。”
周光赫急忙夾起一筷子芹菜肉絲,遞到水瑯嘴邊。水瑯想再次推開他,混亂之中見到了筷子上的綠,張嘴吃了下去,綠油油清爽的芹菜,讓她氣順了。
嚼著咽下去,嘴巴也沒那么辣了,又吃了一筷子他遞過來的菜,那陣子辣終于徹底好多了。
雖然身上還很熱,但不再像是被按頭泡到點燃起火的酒桶里了。
“你酒不倒在酒杯里,往茶杯里倒什么酒”
還倒得那么滿
周光赫心神都在水瑯臉上,“你好點了嗎要不要再吃一口菜”
“我自己來。”水瑯現在不信任他,拿起筷子自己夾著地瓜葉吃。
其中一個發小道“嫂子,抱歉抱歉,我們剛才劃拳罰酒來著。”
水瑯斜了他一眼,呵呵。
兩個發小瞬間全被水瑯逗笑了,等一看到水瑯橫過來的眼神,立馬又繃住笑臉,點頭哈腰繼續道歉。
周光赫看出來剛才發生什么事情了,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朋友又是邀請來的客人,不好說些什么,即使要說,也只能說他自己。
接下來,周光赫說什么都不跟發小拼酒了,兩個人“害”了新娘子,達到目的了,也沒再拉著新郎灌酒,怕耽誤事。
喜宴結束的時候,水瑯的臉已經燒得通紅,人也開始迷迷瞪瞪,很快就無法專注,神志不清,渾身無力,走起路來飄飄欲然。
周光赫扶著她走進新房。
水瑯倒不想吐,就是想睡覺,但她還記得睡著就會有做春夢的怪癖,愣是撐著不敢睡。
然而一茶杯茅臺的勁實在太大了,撐不了幾分鐘就倒在床上,意識消失前不忘記把唯一一床被子占著。
“我的。”
“什么”
周光赫正在幫她脫鞋,聽到人在講話,湊過去聽了聽,卻沒聽到她再張口。
小姑娘臉頰嫣紅,眼尾尤最,抱著他的軍綠色被子,過個幾秒就要用側臉蹭一下,然后抱得更緊,周光赫盯著看了一會兒,慢慢低下頭,抓住纖細雪白的腳踝,觸手細膩滾燙,燙得他的手緊縮了一瞬,床上傳來不滿的哼唧聲,才醒神松了松,鼻息不平穩地將人放平穩。
夜深了,周光赫從水瑯胳膊下抽出一半被子,蓋在她的身上,站在床邊看了許久她的睡顏。
水瑯做了好幾個春夢,每一個都跟周光赫不懷好意有關。
有周光赫和他發小一起灌她酒,一杯又一杯,把她徹底灌醉了,然后趁她亂,讓她更亂的。
有周光赫把他自己灌醉了,壓在她身上不肯起,趁機亂摸亂碰。
有她自己喝酒上癮,一杯接著一杯,最后喝完酒完全變了一個人,色瞇瞇把周光赫按在床上,摸著他的胸肌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