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肌肉,跟壘磚頭似的,一塊接著一塊,荷爾蒙爆棚。
等一摸上去,就發現跟磚頭完全不同,同樣是硬邦邦,但是肌肉手感絲滑,那種緊致,那種沒有一絲贅肉,那種線條,讓人愛不釋手,更讓人上癮似的著迷,尤其腹肌兩側的鯊魚線,一直往下,深入到軍褲里
水瑯迷迷糊糊睜開一條縫,半醒半夢之間,去解他褲子上的紐扣,手腕卻被一把抓住,勒得她疼到皺眉。
“做什么。”
他的聲音近在耳邊,嘶啞到不行。
“給我看看。”
“”
水瑯想看看鯊魚線盡頭,不斷扭著手臂,想要掙脫,卻怎么也掙脫不開,勝負欲突然上來,翻身壓到他的腹肌上,夾住控制她的手腕,兩腳蹬著軍褲,非要看看不可。
突然,整個人動不了了,被人用力禁錮住,一條胳膊勒住她的后背,一手掐住她的腿彎,力氣大到沒有任何掙脫的可能性,頰邊傳來粗重紊亂的鼻息。
很溫暖,很有安全感。
水瑯從未感受過這樣被包裹的安全感,慢慢安靜下來,沉沉睡去。
原以為頭天晚上就夠難受的了,沒想到第二天早上起來,才體驗到什么叫難受。
想到以前那些同事,周末狂歡完,周一上班的時候一個個都跟雷劈了似的,滿臉痛不欲生,自己現在估計也差不多是那個鬼樣子。
唯一讓她好受的是,睡眠質量挺好。
不知道是不是換了身體了,以前酒后做春夢的怪癖沒有發生。
水瑯揉著太陽穴,總算遇到一件讓她覺得值得穿越的事了。
“小弟去跟你煮解酒湯了。”周卉擔心看著坐在桌邊,不斷揉著太陽穴的水瑯,“我讓大丫熬了白粥,你先吃一碗”
“好啊。”想到清爽的白粥,她這幾個月還沒吃過,早飯都是在外面的飲食店吃的,這會兒就想著來一口白粥滋潤滋潤疲憊的身體。
“先喝醒酒湯。”
周光赫將一碗湯放在水瑯面前,盯著她多看了兩眼,才轉身去盛白粥。
“這什么”經過昨晚,水瑯對他的信任又回到剛下火車的時候,雖然昨晚他好像沒上床睡,也沒搶她的被子,更沒趁人之危做壞事,但身上的痛苦,還是讓她心生警惕,“怎么看著像黃酒。”
“是蜂蜜和檸檬。”周卉哭笑不得,“你都醉成這樣,難受成這樣了,怎么會還給你喝酒。”
“居然有檸檬”
水瑯驚喜端起小碗,感受到溫度適中,連喝了半碗,酣暢的吐了口氣。
周光赫別的不說,這廚藝真是一級棒
這碗醒酒湯,比她以前天天必喝的檸檬茶要好喝無數倍。
將剩下的喝完,宿醉的不適感幾乎都消失了,精神恢復了七七八八,不說神清氣爽,也大差不差了,就只剩下一些暈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