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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輕岫“”
這個統還挺有追求。
在幫主出神的時候,許白水頗為憐憫地看了套上了三個持續流血狀態的余芳言一眼。
能夠毫不猶豫動手捅自己,這位余大公子也算狠人。
不過他雖然盡可能讓自己表現得很有誠意,但在朝輕岫面前,卻還算不上最懂事的人。
許白水想了想,覺得要是換成還在生前演戲狀態的袁中陽,說不定能在過來之前,就先給自己一個三刀六洞套餐,然后再令人將自己抬上廳來展示,不給旁人勸說的機會。
當然這樣一來,對方也可能因為沒讓來客獲得足夠參與感,依舊無法減輕所得罪之人的不悅。
所以像伍識道那樣一開始就選擇不去招惹,才是最正確的做法。
許白水以前總覺得此人不過孫相門下走狗,如今才發現,對方其實頗具生存智慧
她一面在心里擴充自己的職場小竅門,一面在感慨母親當時的決定果然正確昔日在不二齋當少掌柜的時候,許白水對很多事情的體會就沒這么深。
連跟在幫主身邊不少時日的許客卿都微覺震動,那么連充尉此刻的心情,大約可以用顛覆來形容。
白河幫的地盤不算小,江湖地位卻始終平平無奇,除了一些水匪盜賊外,沒法欺負任何人,只是因為江南武林一向平靜,各個分舵舵主的本事比上雖然不足,比下卻是有余,才能支撐到被朝輕岫吞并。
所以在連充尉的心中,天衣山莊是決不能得罪的存在。
不過今天她終于明白了,能不能得罪余家,得看來得罪的人是誰。
換了旁人,只好被孫子欺負,然而朝輕岫過來,就能讓祖母親自低頭賠禮,還能讓另一個孫子他自己說砍就砍。
連充尉想,今日余家人會一切遵照幫主的意思行事,江湖道義只是一部分,更要緊的緣故是實在不想把朝輕岫的仇恨值拉到自己頭上。
而且從余芳言出場到受傷的現在,余恒之的神色一直很平靜,她看著身邊兩位在不同方面受到打擊的后輩,面上瞧不出半點為此事不高興的意思,神情竟還顯得有些安寧,仿佛還覺得此事頗具教育意義。
單以心態論,余恒之倒不愧是能夠在遠離天衣山莊總部的川松建立起一個分舵的人,確實不可小覷。
許白水注視著余芳言,露出一個屬于不二齋少掌柜的微笑“方才余舵主是請余公子來說話的,如今余公子這樣,又怎好繼續與咱們談事情呢”
若說余高瞻的臉色是因為恐懼而蒼白,余芳言就是因為失血而蒼白,他搖一搖頭,淡淡道“我無妨。”
余恒之收回目光。
余高瞻此刻完全是一副被人狠揍了一頓的模樣,神色之萎靡,更甚受傷之人。
余恒之已經不指望這個孫子能學堂兄的樣子站起來給自
己兩刀,分擔一下自拙幫的怒火,不過他要當真怕痛,或者擔心自己下刀的角度不夠準,也可以選擇站起來跪在余芳言后面,稍稍展示一下膽量。再或者干脆泰然自若地坐著,把事情全推給兄長處理,那起碼也能被說一句城府跟面皮的厚度都不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