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勛恭敬地朝岳父岳母行禮。
孟氏笑道“早知道你有應酬,就讓云珠自己先回去了,這么晚還要叫你多跑一趟。”
曹勛看眼云珠,道“云珠很久沒見到岳父了,多陪陪岳父也好。”
李雍“好了,天色不早,你們就別耽擱了,改日得空再一起過來吃飯。”
云珠這才離席,拜別父母,隨曹勛上了停在外面的馬車。
車廂里擺著燈,曹勛見小夫人眉目舒展,猜測道“看來岳父在錦衣衛適應得還不錯”
一提這個,云珠的眉頭就微微皺了起來“肯定很累,眉心都長皺紋了。”
曹勛笑,李雍都四十了,還能因為皺皺眉頭就叫女兒心疼,足見以前的日子過得有多悠閑舒適。
回到國公府,夫妻倆前后沐浴,進了拔步床。
燈已經滅了,曹勛從后面靠過來,結實的手臂攬住她的腰,溫熱的呼吸落在云珠頸后,意思十分明顯。
云珠習慣地拿胳膊肘往后推他“睡覺吧。”
曹勛沉默片刻,溫聲講道理“都過去這么久了,我們總要過好自己的日子。”
暢園案對她這種被保護得很好的小姑娘刺激很大,曹勛能理解,所以這二十多日她抗拒,他都沒有強求。
可總不能一直這樣冷下去。
云珠當然清楚曹勛沒有犯任何錯,她就是莫名抵觸起來,忍不住去想那些孩子遭的罪。
這都是她自己無法控制的念頭,念頭一起,身體自然僵了,配合不來。
她悶悶地道“就是不想。”
回應她的,是一道長長重重的鼻息,失望之意非常明顯。
就在云珠擔心這人會不會發些牢騷時,曹勛松開她的肩膀,默默躺了回去。
云珠松了一口氣,又有那么一點點愧疚,畢竟曹勛純粹是受了無妄之災。
胡思亂想一會兒,云珠睡著了。
然后不知道是在什么時候,被曹勛吻醒。
他熱得像一團火,遠勝新婚之夜。
困意與火一起將云珠燒得暈暈乎乎的,沒等她清醒到足以去產生那些讓人難受的聯想,曹勛已然得手。
“可有不適”他一動不動地問。
云珠咬唇,誠實地搖搖頭,不愧是打了十幾年仗的大將軍,挑了一個好時機。
曹勛親了親小夫人的臉頰,撐起雙臂道“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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