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峰峰主出面道“既是受重傷需要,欠了就欠了,待他們還清便可。”
正峰峰主又問“大家還有什么問題”
這時,天同峰主忽看向左側那一排峰主“我聽說北斗閣茅廁炸了,你們下面堂主掌事都在干什么”
左側天樞峰主莫名其妙“不是你們南斗齋茅廁炸了聽說臭味都飄到北斗閣了。”
“我怎么聽說是浴堂排水出了問題”
“那么臭,怎么可能是浴堂排水”
“楊峰主,你聞過”
“深夜路過北斗閣上空,差點沒把我熏下來。”
“信口開河,血口噴人這是赤裸裸的污蔑北斗閣執事們勤勤懇懇,將所有事打理的井井有條,又怎么會出現炸茅廁的事情”
“難道那臭味是憑空傳來的”
左右峰主們,原本就有陳年舊怨,借此迅速吵了起來,非要爭個你死我活。
正峰峰主原本和藹的笑容緩緩收起,面無表情看向眾人“你們知不知道自己在吵什么”
修士辟谷,基本不用茅廁。
正爭得面紅耳赤的這些峰主們,終于各自坐回位子。
天樞峰主用力一拍扶手“不行,這事必須弄清楚”
他當著議堂所有人的面,傳訊北斗閣、南斗齋的掌事,讓他們速速上來。
星界結構分明,除去不在的星主和星君,便是峰主最大,往下是各堂的堂主,負責各堂要事。再往下是掌事,主管大小事務,再吩咐執事完成。
北斗閣和南斗齋掌事便是負責新生住處的人,只是目前下五層修士們還沒見過他。
不多時,兩位掌事匆匆趕了上來。
“你們說說,到底是哪里有問題”天樞峰主黑臉問道。
南斗齋和北斗閣掌事互相看了一眼,皆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指著對方“是他們那邊修士弄出來”
“分明是北斗閣修士渾身惡臭”
“那也是你們南斗齋挑釁在先”
正峰峰主吵得頭疼,掌心輕輕壓在扶手上,一陣威壓蕩開,兩位掌事瞬間安靜下來。
他指著下面的掌事“一個個把事情說清楚。”
南斗齋掌事率先站出來“當日,北斗閣那三名修士攜一身惡臭攻擊我們南斗齋修士,殃及整個星界。可憐我們那位修士剛剛修成淬體第四重,道心卻受到嚴重打擊,到現在頭發也沒長出來。”
北斗閣掌事緊跟站出來“分明是南斗齋修士上門找茬,若沒有他生事,大家都相安無事,又豈會遭受惡臭攻擊”
“他是為友襟打抱不平而已你們北斗閣修士兇狠無理,竟眾目睽睽之下,斬殺南斗齋修士。”
“呵,南斗齋修士找上門,卻被斬首于北斗閣門前,技不如人又怪誰”
眼看兩派又要吵起來,正峰峰主干脆打斷“北斗閣領頭那修士叫什么”
如今的新生鬧騰本事挺大,才過初考,就鬧出一堆事來。
南斗齋掌事和北斗閣掌事此時又統一拱手回答“長央。”
“長央”正峰峰主若有所思,“倒是不記得上五層哪宗哪門。”
北斗閣掌事彎腰拱手答道“峰主,她是下五層修士。”
正峰峰主驚訝“哦,又是下五層”
剛才欠十一萬積分的也是下五層修士,這屆下五層修士倒是花樣百出。
“長央”
右側天梁峰主游如真念了一遍,只覺耳熟異常。
待聽得北斗閣掌事提及下五層,腦中瞬間想起下面遞上來的月報,她猝然抬頭“倒欠十一萬積分的下五層修士好像也叫長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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