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解鍛鐘還要去查丹爐來源,皇城是護城神陣中心,自不會有大問題,他和屈霄商量過后,便打算將這事交給小輩去做,順便歷練歷練他們。
“星君,這算是星界發布的任務嗎”聞人啟問道。
“算,等你們解決之后,我和峰主那邊說一聲。”解鍛鐘看向三人,拿出玉牌,“有什么問題再傳訊給我們。”
聞人啟連忙上前,用自己玉牌碰了碰他的玉牌。
解鍛鐘看著沒動的長央和傅照危“你們倆。”
“她玉牌壞了。”旁邊屈霄道。
傅照危上前試了試,同長央一樣,加不上他們,大概是玉牌內雋刻的陣法有所不同。
解鍛鐘詫異“最近星界的玉牌質量這么不好算了,你們先去休息,明日一早有人送你們去皇宮。”
三人被侍從引著離開,屈霄才抬頭盯著傅照危的背影良久。
“看什么呢”解鍛鐘問。
“他不太一樣。”屈霄謹慎道。
解鍛鐘聞言笑起來“昆侖主脈出身,能一樣嗎”
屈霄搖頭“他身上有她一樣的氣息。”
“誰”解鍛鐘反應過來,“你是說不讓塵”
不讓塵是昆侖送給星界供星主修煉的心法,烏顏青當年入選星主,便開始修煉不讓塵,自此修為愈加突飛猛進。
“不能吧。”解鍛鐘若有所思,“就算昆侖留下不讓塵的副本,若傅淵能修不讓塵,他們早就宣傳得星界皆知了。”
未成為星主前,沒有星盤加持,能不能翻開不讓塵都是個問題。
屈霄轉著尾戒,他不能確定,對方身上氣息繁雜,尤其眉心傳來的波動古怪,大概是昆侖留在小輩身上什么護身手段。
解鍛鐘揶揄道“你是不是太想星主了”
屈霄沉默不語,但不停轉動尾戒,顯然暴露了他的情緒。
三人被領著去住處,聞人啟先選了房間,見他進去之后,長央轉頭看向傅照危“你剛剛在冒充你祖宗”
她沒料到他說謊時,會如此平靜。
傅照危唇角微微上提“只有他的身份最符合。”
長央手中握著屈霄給的那本劍技書,她掃過院子,思忖自己以后練劍之處,準備回自己住處。
“長央。”傅照
危忽然喊住她,我告訴你星史記載的這兩屆星君15,以防”
長央看向他腰間玉牌“傳訊即可。”
她走到侍從指過的房間前,推門而入,轉身關門,隔絕對面青年的視線。
傅照危低頭掃過玉牌,最后目光落在自己右手上,他在雍城待了三個多月,今日最為愉悅。
或許是碰見熟悉的人。
翌日,皇宮那邊來人。
長央和傅照危、聞人啟走出解府,一輛馬車等候在外,前后各有一支禁衛。
站在最前方的禁衛統領見到前后出來的三人,猶豫半晌,上前對著傅照危恭敬道“解仙師,此次皇宮怪影”
聞人啟低頭看了看自己穿著,又轉頭去看傅照危,同樣都是錦袍,怎么他看起來就像隨從
“解仙師有事要忙,便將此事交與我們。”傅照危平靜道,“我姓傅。”
禁衛統領一聽他不是解鍛鐘,愣了片刻后,見左右解府的人沒有出聲反駁,這才請三人上馬車。
他翻身上馬,回頭喊道“走”
一行人朝皇宮走去,離得越近,聞人啟掀車簾越頻繁,到最后直接將頭探出去。
長央閉目靠在車壁上,緩緩運轉心法,傅照危安靜翻著從人界書局買來的閑書看,他對傳承沒有過于迫切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