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發出了靈魂拷問“那么你都做了些什么”
卷。栗山陽向面無表情地想,他卷贏了城野行成手下所有痛苦的研究員。
“如果我的大學導師是城野博士的話,我大概”青年稍微幻想了一下,“會直接退學。”
所以他當初沒有遇到城野行成這種垃圾導師真是太好了,不然現在還真不好意思自稱是個本分的良民呢。
松田陣平斜睨著眼瞥他,壓低聲音,沒讓萩原千速聽見“那之后你打算怎么對付獵犬”
不知怎么的,栗山陽向忽然想起在組織大樓下起身時,耳畔傳來的那聲孤立單調的槍響。
而廷達羅斯獵犬之后的確沒有再追著他過來。
獵犬當然是免疫槍械子彈這
種普通物理攻擊的,但就像青年有辦法用舊印趕走它,它也并非完全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一顆附魔的子彈就足以穿透怪物那褻瀆的身軀。
當然,鑒于青年之前拖了夠久的時間,它同樣很有可能恰好在那時退去了。
附魔子彈有那么好搞嗎反正栗山陽向手里沒有。
說到這里,青年順勢在取下來的外衣口袋里摸了摸,從中取出又變得皺巴巴的邀請卡片“總會有辦法的你還記得那個田中太郎嗎”
“船上的那位見習生。”松田陣平微微皺眉,“你在組織里見到他了”
“那倒沒有,但這件事怪就怪在我明明沒有見過他,卻收到了同樣的邀請函。”
栗山陽向將卡片平鋪在桌面上,以一種好像有些鄭重,仔細觀察卻十分漫不經心的態度看著那張已經變皺的卡片“問題來了,它是怎么進到我的衣服口袋里的”
“你要去嗎”
“我還在考慮這件事。”青年用輕飄飄的語氣說,“但如果我知道表演者以及其他觀眾的身份,可能更容易做出抉擇一點。”
雖然是神秘事件,但也只是神秘事件而已。
研究神秘的學者被神秘本身找上門,在密大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雖然在這張邀請卡再次出現之前,他只是把這當成一次普通的演奏會,壓根沒想過要去赴約。
而且他不會死,栗山陽向平淡地想,這才是最重要的。這意味著只要不牽連到其他無辜的人,大多數神秘事件他都可以毫無顧忌地去看看熱鬧
另一張嶄新的邀請卡被并排擺在那張皺巴巴的卡片旁邊。
栗山陽向的動作忽然頓住了。
他下意識想開口問這是什么然而這顯然只是一句毫無意義的廢話,說出來只會暴露他自己的情緒。
所以他最后轉而問“你為什么也有這個”
“也許那位邀請者認為我們都同意了邀請。”松田陣平十分淡定地回答,“就像你那張一樣,它也是忽然憑空出現在我口袋里的。”
現在青年身上看不出那種漫不經心的不在乎姿態了。
“怎么會呢”栗山陽向不甘地又湊近看了看。
怎么會呢兩張卡片完全相同,但是
他有些反常的舉止吸引了萩原千速的注意。她只是掃了一眼就看到了被擺在桌面上,看起來像是兩張音樂會門票之類的東西。
萩原千速“”
嗯,成年男人有時候看起來好像是有點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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