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府城隍降臨,不過我大國寺一、不在婺州之地,二、乃是佛門寺院,卻是不便拜你道家神靈!”
他說完之后不給黃少宏開口反駁的機會,直接說道:
“當年涌泉寺有難,我大國寺前任方丈曾將鎮寺金佛借于涌泉寺鎮壓氣運,度過難關!”
“日前老衲修書一封,讓人送與涌泉寺現任主持,請其歸還鎮寺金佛,幾位這次來既然是代表涌泉寺,想必是來歸還金佛的吧,如此就把金佛請出,早些交割,我佛門清凈地,卻是留不得你道門真神!”
這空名看上去老成持重,說出話來卻語帶機鋒,什么叫你佛門清靜地?還不留道門真神,合著我道門真神都是藏污納垢連進你佛門做客的資格都沒有是吧!
黃少宏冷冷一笑,從行囊中直接扯出一張沙發,在一眾和尚震驚的眼神下,直接坐了下來,不請我坐是吧,哥自己能辦到的事情,從來不求別人!
空名眼皮一跳,故作淡然道:“道門‘袖里乾坤’神通,城隍好本事,咱們還是交割金佛吧!”
黃少宏一擺手:“金佛的事情不忙,咱們先把其他的事情了結一下!”
“什么事情?”三位老僧不明所以。
黃少宏翻手拿出一根雪茄,用城隍神通點燃,吸了一口才道;“你們佛門留不得道門真神,剛才我在大雄寶殿的功德箱里扔了一千兩銀子,你還給我吧,那也是道門的銀子!”
監寺皺著眉頭朝一旁的知客問道:“有這回事嗎?”
知客一臉便秘的表情,把在大雄寶殿里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眾僧聽到黃少宏只不過投了一百兩銀子,還捎帶腳給‘都城隍廟’打廣告的時候,不由得也和那知客的表情差不多。
眾僧心中都暗自腹誹,心說眼前這位城隍爺怎么辦事這么沒溜兒啊,這種挖墻腳的事情也好意思做。
空名眼角只抽,悶聲道:“去大雄寶殿,從功德箱里取一千兩銀子給他!”
知客有些心疼香油錢:“主持,他這是訛詐啊!”
監寺怒聲道:“還不快去!”
他們大國寺地位超然,但還沒有狂到和府城隍撕逼的程度,反正有錢,就當打發要飯的吧!
不一會那知客匆匆回來,用木盒盛著不少銀兩,苦著臉道:“主持,大雄寶殿的功德箱里前天已經清理過了,現在又不是初一十五,功德箱里這三天才贊了八百多兩銀子,不到一千兩啊!”
十方和‘學友哥’臉上都有些發燙,人家三天都沒收一千兩,你說你往里扔了一千兩,是不是有些扯了。
黃少宏不管那個:“怎么著,想貪污是吧,哭窮是吧,我看你大國寺不像是拿不出錢來的主兒啊!我告訴你們,今天你們要是短我一兩銀子,年底我公司就上市了......”
他說完之后,也反應過來這個梗對這世界的人有些超前,便解釋道:
“就是說你們欠我一兩銀子,利滾利滾到年底,那錢就夠我開錢莊的了,還是全國連開幾十家那一種!”
“你......”
監寺脾氣最爆,直接就要發作。
空名伸手虛攔,沉聲道:“給他!”
主持發話,這一次監寺親自出去,不一會便取來一木盒銀元寶,只多不少。
黃少宏擺手對‘學友哥’吩咐道:“收好,這是大國寺給本城隍送來的香火錢!”
他說完之后不等臉色難看的眾僧反駁,直接說道:
“十方將金佛放下,咱們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