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除了‘馮婉嫻’之外,‘李和安’一家對神仙之說,是肯定不信的。
可見那‘盲婆’卻頗為鄭重,再次跪可下來求道:
“教主,請允許弟子跟隨在您身邊修行,服侍您的起居!”
‘黃少宏’好懸沒噴了,他真想問一句,大姐您都九十多歲了,咱倆誰照顧誰啊這是。
他擺了擺手道:“照顧就不用了,至于修行,回頭我給你一天時間,有什么不懂得盡管問就是了!”
‘盲婆’聽完大喜,連忙又要磕頭,卻讓‘黃少宏’止住:
“好了,起來說說當年那‘九煞沖頂’的事吧!”
‘李和安’雖然不信‘黃少宏’是神仙,但對‘盲婆’的本事還是相信的,他憂心自家閨女,聞言連連點頭:
“小女的事情,就拜托兩位了!”
‘李梓涵’在飛機上就從‘馮月舒’口中得知了當年的事情,不過她并不怎么相信,但此時聽到‘黃少宏’尋問當年之事,還是好奇的朝‘盲婆’看去。
‘盲婆’輕嘆了一聲:
“教主想來也知道,‘九煞沖頂’乃是冤魂索命的命格,擁有這命格的人,必然是祖上作惡,報應在后人身上,當初這李家丫頭出生之時,老太婆就發現她是九煞沖頂之命,要母嬰具隕......”
她話還沒說完,‘李和安’就辯解道:“不可能,我李家三代積善,怎么可能作惡.....
‘盲婆’表情陰測的嘿嘿一笑,道:
“老婆子算命看相從未錯過,只說自己看出來的東西,信不信,由得李老板自己!”
她說完不在理會‘李和安’而是繼續說了下去。
當年她不但看出未出世的‘李梓涵’是‘九煞沖頂’的命格,還推算出禍起李家祖宅,其祖宅之中必然有兇物作祟才會如此。
‘盲婆’知道在這末法時代,無人能解‘九煞沖頂’,只能用冤孽之血暫時壓制。
冤孽之血在這里指的就是有因果牽絆,擁有‘九煞沖頂’命格之人的血,也就是‘李梓涵’的血。
但當時‘李梓涵’并未出生,只好退而求其次,要了一管‘馮月舒’的血,母嬰一體,倒也能用。
取血之后,‘盲婆’立即乘坐李家專機前往杭城,然后以最快速度趕到‘李家祖宅’!
她一進那祖屋就感覺煞氣沖天,當即尋問那祖宅的守宅人,最近幾天那祖屋可有什么異狀!
據守宅人說,就在這兩天,整個老宅中的蛇蟲鼠蟻都死了個干凈。
‘盲婆’知道那是煞氣作祟,她雙眼雖瞎,卻因修煉命相之術而開了心眼,可以通過觀氣兒確定煞氣所在方位,便指了煞氣源頭所在,讓那守宅人尋找一下,看看那個方位可有異常之處。
結果守宅人順著方向找過去,還真發現了異常,卻是客廳的梁柱竟然無端開裂出一道縫隙,縫隙中隱約可見一個比拳頭大不了多少的瓷壇。
那瓷壇周圍陰冷刺骨,即便在夏日結出了白霜。
‘盲婆’知道便是這東西作祟,連忙用冤孽血,畫出符咒,貼在那瓷瓶之上,真還別說,那‘符咒’貼在瓷瓶上的時候,陰氣隱去,白霜消散,那梁柱竟然‘轟’的一聲自動合攏了。
這就是當年事情的經過!
‘李和安’一臉疑惑:
“那瓷壇到底是何物?為何當年我問大師,大師你卻閉口不談呢?”
‘盲婆’搖頭不語,顯然不想多說。
‘黃少宏’嘆了口氣:
“這件事還是我說吧,她不能說,因為她擔不起,那瓷瓶之中應該是一個初生嬰兒的尸骨,而且這個嬰兒必然是你李家祖上某一代的嫡親子孫,也就是說里面那孩童尸骨,應該是你祖宗!”
‘李和安’一怔,回道:“你祖宗!”
‘黃少宏’:“......”
“老子罵人就沒輸過,我說是你祖宗就是你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