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神情復雜的白敘,有的粉絲開始意識到為什么靳緯度導演當初請白敘去演電影了。
他漂亮到你對他的全部,都是好奇。是充滿著故事的電影臉。
等過完年回來,雖然abo還是在空白期,不過他們三個人也都回江沅了。
基本上也會去公司打打卡報報到,做一下練習啊開開會什么的,進入了一種半休息半打工的階段。
這天,蔚珍的第一支預告片全網發布了。
abo湊在一起看。從點開的那一秒開始,眼睛根本移不開屏幕。
入目的是古堡莊園,色調和質感卻是很難以形容的。
室內的整體畫面是陰郁冷色的,透著懸疑和淡漠。可戶外的畫面,隨著陽光去拍,拍得一切都有一種毛絨絨的質感。
陽光是毛茸茸的,暖黃色將空氣中的細小微塵都照射得清楚明亮。陽光下,放在桌面上的手、胳膊、肌膚都是毛茸茸的,胳膊上的一點汗毛,像是桃子上的絨毛。
一切,像是被涂上了蜂蜜或者是黃油,那種油潤感由內浸到外。
可轉到綠色灌木叢的時候,再用綠色去壓這種暖黃的氛圍,在冷漠和溫暖當
中,一股清冷仿佛是理智在這里生根發芽,做罪惡和希望的圍墻。
她穿著潔白的連衣裙,從樓梯上走來。
大腿位置的傷口流著血,一點一點滴在臺階上。
“蔚珍,回閣樓。”
樹蔭的陰影壓下打量的眼神,舉杯的優雅夾雜著陰謀算計。
搖搖欲墜的身軀,瀕死的富豪家族,在生命盡頭涌出的不甘和恨意。沒有任何正常的親情血緣,所謂愛情更是叫人作嘔。
那些聲音回響在她的耳邊。
“你骨子里抹不掉的,我們流著一樣的血。”
“只有最低級的基因才只盯著錢,親愛的,權力是更甜蜜的毒藥。”
“在這座島上,我們都是一家人,我怎么會不愛你。”
而一身白色連衣裙的蔚珍,鬢角的位置夾著珍珠發夾。
她無辜、脆弱、天真、可憐。
身后是親眷的尸體,她滿臉淚痕,嘔出鮮血,對另一位親眷苦苦哀求“我只想和我的愛人逃離這里。”
她說完這句話,有些羞赧地低下眼神。
再抬眸,便是年老的她。
她白發蒼蒼,臉上是皺紋溝壑,已經是很衰老的模樣。她和藹又慈祥地坐在那里,和平常的老人似乎沒有什么不同。
可她看向鏡頭的時候,那種獅子狩獵一樣的威壓就在她微微地一個抬眸里。人們會下意識地心里面一驚,后背上泛起薄薄的冷汗。
她權勢在握,已經很老了。
記者的聲音如同死亡后天堂里敲的審判圣音“那真的是很感人的愛情故事。”
她靠在那里,又回憶起他。
那只是遙遙一望后的一個影子,她解構了他,他陪她淌過死局,幾十年里的偶爾品啄叫那點回憶構成一些若有似無的感情。
她點點頭,渾濁的眼里,是讀也讀不懂的深沉感情。
預告片播放完,白敘很高興。
“她一直在說的那個就是我呢”
洛鸞微在旁邊看著,滿臉的不可置信“可是沒有你臉啊這是什么預告片,這是什么電影”
“怎么沒有你啊”山奈遞上了一杯熱水,“暖暖你寒涼的心。”
我們噓噓呢
我們噓噓確實沒有演技還就只拍了幾天,可怎么給我們噓噓一剪沒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