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臺的升降臺動了一點,上升出來幾個臺階,他們互相看看,又都笑起來,嘆口氣,面對不同的方向就坐了下來。
先說話的,是隊長山奈。
山奈自己好像也有些困擾似的,他語氣淺淡,似乎生怕一個不小心傷害到誰。
“我們有些話想和ππ說。”
他這么一開口,臺下的觀眾都大聲叫起來。ππ拖著長音發出拒絕的聲響,大叫著阻止。
“啊不行我不允許”
“不要說不要”
“嗚嗚嗚別這樣對我們”
所有人都知道abo他們想說什么。
無論是站在臺上的abo自己,還是舞臺下方觀眾席里的觀眾,或者是看直播的線上粉絲,甚至一
直刷新著微博等著abo最新消息的路人所有人都知道,此時此刻abo他們要說的是什么。
一只靴子早早落地,另一只靴子如今也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誰也逃不過時間。
粉絲那么在乎你們,那么在乎和你們之間的關系,他們螳臂當車卻執拗地,不肯叫你說出那聲分離。
白敘低著頭,看著舞臺的地面。他之前哭得夠多了,現在只覺得眼角干澀,流的眼淚都堆在心口。
他眨眨眼睛,鏡頭也放低了去掃過他,大屏幕上是他斂著眸子深深吸氣的表情。
白敘還是那么漂亮,他比出道的時候更漂亮。
十八歲到底還沒長成,像個孩子般的少年氣,比不得此刻二十八歲,成熟到瑰麗的攝魂般的美貌。
他是從西伯利亞吹過來凜冽的風,在許多人都說他兇的時候,ππ說他吹過來的風里是烤肉的香氣。
說他是漂亮的、香噴噴的、叼著肉跑過人群到處蹭蹭的,可愛狗勾。
山奈放大了聲音,才壓住粉絲的尖叫。
“聽我們說幾句話吧,好嗎”山奈揚起眉毛,“最后一次。”
粉絲不鬧了。實際上,不是不鬧了,是被傷到了,現在捂著心口,盯著山奈,開始嗚嗚。
山奈支著腿坐著,他的氣質還是那樣溫柔。
因為做什么工作都要上班,別的工作又沒有這份愛豆工作好做,都要做工,所以他選擇了靠臉吃飯,做了個愛豆。
他很宅,又懶,很有些不愿意和人交流的社恐意思。
那些既來之則安之的想法,叫他整個人溫和從容,自如靜好。
他像是不屈的葦蕩,彎腰只為了日后挺拔如松柏。他又好似本就是松柏,脊背筆直。
本來想混混,結果被卷著,一晃猛猛干了十年。
想起來還挺搞笑的。
山奈握著手麥,坐在那里,看著人群,輕輕開口。
他是用abo隊長的身份,在面向abo的粉絲ππ,說出了這句話“以abo的名義,這是最后一次和大家見面了。”
才第一個人講話呢,就只是山奈說了一句話,觀眾席的ππ已經有人哭得嗓子發啞了。
山奈“這段時間我們也看了大家給我們發的消息,大家期待我們愛豆轉歌手或者演員,覺得那樣我們就沒有愛豆的禁令,會和大家一直走下去。可我們聊了很久,總是覺得不好。”
臺下的粉絲簡直說得上是在尖叫了“哪里不好了”
彈幕也飄過。
就是,哪里不好啊,哪里來的傻子嫌錢多啊沒見過自己沒塌房主動要退圈的。
沒見過愛豆退役直接退圈的,果子貍能不能管一管啊
果子貍你死了嗎你不要錢也不要abo,你也不要我了嗎我反手退訂你的會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