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奈輕笑“實在是,我們被你們寵得太嬌氣了。不想在你們心
里糟糕下去,不想變得有一點兒不好,只想永遠做你們眼里最好的abo。”
第一排的觀眾大著嗓門發出尖叫“那就繼續做啊”
白敘抿著笑,他回頭插話,屏幕里的光很足,臺下的粉絲只看到他眼睛是亮晶晶的。
白敘像是小驢一樣倔著“我們故意的。”
故意彼此折磨,估計叫愛意在最濃的時刻停滯,從此絕不消減。
讓abo死在這里,從此成為白月光,而不叫未來時間磨掉愛意。
我們吵架又糾纏,明明誰都不甘心。可所有人都知道,這是最糟糕,也最美好的結局。
山奈挑眉,也贊同他,臺下又亂起來,洛鸞微站起來使勁揮手,內場前區的幾個站姐抱著哭。
鬧了一會兒,大家才不得不去聽abo想說的話。
abo他們,真的有很多的話,想和ππ說。
山奈握著手麥,眼神陷入回憶“我從來沒做過隊長,結果做了abo的隊長。我當時說,我不,我寧可死,噓噓說他做,我一想,噓噓那么活潑,他做隊長了,我們abo往后什么風氣啊那比死還難受我做,我必須做隊長。”
“小時候沒做過班干部,長大后人緣也一般,我剛出道的時候,大家挖我們的黑歷史,都說我在班里沒什么存在感。”
他點點頭“是真的,我從小就是沒什么存在感的人,我喜歡一個人待著,享受獨處和自我。”
“結果這么喜歡獨居的我,二十九歲了還沒獨居過。和他們做了十二年的室友,我真的太想獨居了。”
他說他想獨居,他說他想離別。他的話這么說,可他的表情卻不那樣說。
他的表情是內斂又寂然的。
山奈的指尖摳了摳手麥,他微微仰起頭,止住一點要流下來的眼淚。
他又笑起來“和他們的做室友,簡直是要痛苦死了。凌晨四點半撓門的,你不能確定是噓噓的貓,還是看你屋里有人就來叫你去晨跑的噓噓。”
“四點半,誰四點半去晨跑啊我可以睡到下午四點半,被回家的小亂問是不是豬精轉世。”
他聲音輕柔極了,是那么悅耳。
說的明明也是趣事,卻叫人咧著笑意落下眼淚。
山奈“我想說這十年,謝謝大家。”
“我性格明明不適合當愛豆,感謝大家為我周全。給我的beta人設搞了好多花樣,有時候我自己看著都一蹦二尺高真的謝謝你們。”
怎么說得好好的,聽起來又有點兒在偷偷摸摸咬牙切齒了
怎么了奈子,你大扔爹咪beta的人設,都過去十年了,你還耿耿于懷是嗎
在觀眾的善意的哄笑聲里,山奈緩緩地做了個深呼吸。
“我叫山奈,那就祝你們,盈滿處福如山岳,缺憾亦無奈其何。”
山奈鞠了個躬“謝謝你們的喜歡,再見。”
他的話音一落,他身后水幕般的大屏幕,就開始了變化。之前上面亮著的abo山奈的字樣,在他鞠躬道別后,陡然間滅掉。
亮著光的字,化為了黑暗,于是分不清紋路,見不得色彩,讀不出文字。
山奈放下了手麥,直視著臺下粉絲朦朧的淚眼。
他換了個姿勢坐好,抱住自己的膝蓋,仰著頭,去看晃過的燈光。
于是輪到了洛鸞微。
洛鸞微又染了紅頭發,和與大家初見的時候一樣,是一朵鮮艷欲滴的小玫瑰花。
他坐在臺階上說話,每說一句話,會微微晃一晃腦袋。他一晃腦袋,頭發就隨風揚起蓬松的弧度,瞧著紅艷艷的。
鮮紅得像他剛剜出來的心。
洛鸞微的性格一點都不oga,什么嬌氣明媚,都和他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