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哭之前,他看到對面的工藤新一,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男人的眼淚不能掉在小弟面前
屁股好疼。
男人的眼淚
屁股真的好疼。
男人
九里猛吸一下鼻子,成功止住要掉眼淚的沖動。
“哎呦,這一下可摔疼了吧。”
高大魁梧的金發男人見到自己兒子摔了以后,眼中頓時浮現出心疼的情緒。
但和眼神不同的是,男人揚起的笑容頗顯幾分幸災樂禍。
“來來來,小沐,爸爸抱。”
阿納托利伸手要把兒子抱起來,結果一慣受不了半點委屈的兒子卻主動把他的手給推開了。
九里堅強爬起,挪動幾步走到工藤新一面前。
工藤新一這時候尤其是聽到阿納托利說“爸爸抱”的時候,已經意識到不對勁了。
他仰頭看看已經摘掉墨鏡的九里惠對方的臉和九里沐森有著七八分的相似,明顯是母子。
他又看向阿納托利對方的鼻梁和金發同樣能在九里沐森的臉上找到同款。
不是走投無路的極道組織,而是九里沐森的爸爸媽媽
又一次推理失誤,還因為自己嚇唬自己的原因,把九里沐森給撞倒了。
工藤新一的心情可想而知,低落、沮喪、愧疚糾結纏繞。
他看向九里沐森。
男孩眼睛通紅,濕漉漉的,雖然憋哭成功,但嘴唇還在輕輕顫抖,顯然疼得厲害。
“對不起,剛剛我有點太著急了,沒看到你在后面。”
工藤新一雖然臭屁,但因為自己推理錯誤做錯了事,還是能夠真誠道歉的。
九里開口,“你”
等等,語氣不對,不能帶著哭腔。
九里閉上嘴,重新調整一下情緒,故作灑脫。
“沒事,我本來想到你身后嚇唬你的,我也有錯。”
工藤
怪不得我完全沒發現有人接近。
原來你根本不是湊巧路過我身后,而是故意藏在我后面的。
“小沐,這是你在櫻花班的朋友嗎”
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話的九里惠終于開口。
聲音清清冷冷,和九里沐森幾乎完全一樣的蔚藍眸子更是只有在面對家人時才會有些溫度。
九里立刻抓住工藤的手舉起來。
“這是今天新轉來的小孩子,叫工藤新一。”
“叔叔阿姨好。”工藤禮貌道。
九里惠問,“剛才為什么跑”
“不會是被我嚇到了吧”
阿納托利指著自己臉上的長傷疤,得意笑道“這可是男人的勛章。”
工藤新一漲紅臉,連忙反駁,“我才沒被嚇到呢。”
九里也幫工藤說道“沒錯,他沒被嚇到,爸爸一點都不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