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遺沒動,任由謝拂衣握住他的手腕,將他壓在了墻邊,“美人,你怎么不說話長得這么好看,不如跟了我謝拂衣,以后你就不用再做這些了”
輕佻的話語帶著打量,只是醉眼迷離的眼神卻沒有輕蔑。
這個姿勢有些奇怪,陸時遺比他高了太多,謝拂衣為了氣勢,不得不踮腳才能達到壓制的假象。
陸時遺有些想笑,他勾了勾唇輕笑出聲,“謝拂衣你不是葉上將的未婚夫么,還敢出來勾搭別人”
更好笑的是,還是一個oga想要包養另一個oga
謝拂衣心里一喜,這是吃醋了
面上,謝拂衣皺了皺眉頭,對方不說還好,一說他就冒火。
他甩了甩有些昏的腦袋,哼了聲,“別提他,聽到就煩,誰要嫁給一個a呀”
他模糊從鏡子中看到門口似乎有個人影進來了,謝拂衣連忙湊近了陸時遺,想去親他。
下一瞬間,一只有力的大手輕易握住了他的手腕,稍稍用力就將人拉了過去。
“做什么”
冷淡低沉的嗓音從胸腔里悶悶發出,聽得人酥酥麻麻。
謝拂衣看過去,就撞上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眸,葉白蕭俊美的面容如刀削斧鑿般深邃,周身帶著強勢的壓迫力。
謝拂衣原本還想硬剛一波,但他根本不行
兩個人離得這么近,對方的信息素明明只泄露了微末一絲就已經讓他腿軟含淚。
不是害怕,是爽的
謝拂衣臉色漲紅,“滾開放開我”
他原本想憤怒開口,可開口聲音嬌嬌軟軟,帶著哭腔,熱燙的眼淚滴到了葉白蕭的手背上。
謝拂衣也不想哭,實在是他和葉白蕭百分百契合的信息素讓他止不住
葉白蕭心口一縮,身體也僵住了。他對所有人的信息素都沒有反應,只是現在,讓他立時起了反應。
“哭什么”他明明沒有動他。
葉白蕭不由自主松開手。向來冷硬不近人情的帝國之星頭一次心軟。
謝拂衣勉強用最后一點力氣強撐著踹了葉白蕭一腳就跑。
再待下去,他就真的要腿軟倒地了。
葉白蕭沉默的站在原地一直看著謝拂衣跑遠的身影消失不見。
這就是要成功的感覺么跑遠的謝拂衣體力恢復開心得起飛,這兩個人明顯已經很熟了,而且葉白蕭居然剛剛還為了陸時遺吃醋看來他這次就要成功了總不能這兩人會為了他兄弟鬩墻吧
葉白蕭看向一邊整理好衣襟的陸時遺,他知道陸時遺雖然偽裝成oga,但實際能力卻并不弱,所以他一點也不擔心對方會被一個看起來就嬌弱無比的oga欺負壓制,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自愿的。
葉白蕭淡淡開口,“剛剛怎么回事,一肚子壞水,又想怎么欺負別人”
“這可不是別人。他叫謝拂衣,你的未婚夫,還挺有意思。”陸時遺笑得意味深長,“聽說,謝小少爺從分化就性別認知障礙,以為自己是a,所以經常和一群狐朋狗友aha混在會所,不知道今天喝了這么多酒的小謝少爺會不會就留宿在這邊”
葉白蕭眸光沉沉,“今天就到這兒,我先走了。”
陸時遺黑眸不明,摩挲著手腕上被對方握住殘留的淺淡味道,他輕嗅了一口,輕笑道“桃子酒味兒”
像大概咬一口就能出汁水的水蜜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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