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羈并不想接受他的幫忙,直接拒絕道“不用麻煩了,我一個人就可以。”
段辭湊過去拉開冰箱“還有什么”
他往冰箱里看去,之前買的菜還剩下幾塊肉和蔬菜,做個早飯還可以,他們上午就可以回申城了,段辭對此簡直松了一口氣。
和謝無宴的矛盾不同,段辭的想法很簡單,他就想快點回到學校。
在申大,他和小學弟有太多事可以做了。
還不用面臨這么多人的插足。
那邊林硯見他們三人合作愉快,也就不準備加入,他在客廳里走了一圈,去看自己的小花苞,準備把它帶走。
但這一看之下,林硯就怔了。
這會兒小花苞看起來已經完全枯死,原本的綠意鮮嫩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枯黃,根部已經腐爛。
林硯
發生了什么慘絕人寰的事,怎么幾天不見就徹底成這樣了
其余人陸陸續續地從樓上走下來,見林硯站在窗前,都圍了過來。
徐堯一看之下也嘖嘖有聲,不過前些天這花苞就已經泛黃,他有心理準備。
徐堯試圖安慰他“沒事
,我下次送你更好的花苞,你想要什么品種的”
林硯“不用,我本來也就是試著養養。”
頓了一會,他又挺迷惑地說“不應該啊怎么會變成這樣”
一向不愛插話的桑寧忽地伸手指了指花苞的根部“應該是水澆多了,土壤過澇,你看根部。”
林硯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在根部和土壤的連接處浮著一層爛泥,完全裹在了枝椏根部上。
謝無宴看著青年怔忪的神色,意味不明地補充“我看到陸哥經常給它澆水。”
徐堯“”
這時候提起這個,好茶,比桑寧帶回來的花茶還要濃。
“陸哥跟我說過,他一天澆兩次,也不至于吧”林硯說。
自從知道了花苞的死因,徐堯就有點心虛,這會兒聽林硯這樣說,他只得先承認“我好像每天也會澆個一兩次。”
他這屬實是謙虛了。
他是高興了來澆水,不高興了來澆水,昨天半夜借浴室勾引失敗后,徐堯還特意下來澆了一次水,因為他氣的睡不著。
桑寧神來之筆“段辭有時候也會澆水。”
林硯“。”
一次兩次是不多,但耐不住幾個人同時來個一兩次,這不死就怪了。
青年伸手摸了一下小花苞的黃芽尖尖,沒再動它。
早飯做的很快。
陸羈隨手煮了一鍋青菜瘦肉粥,江舟涼切了個吐司面包,分端給其他人。
這碗粥賣相很好,熱騰騰的,叫人很有食欲。
林硯右手邊放著吐司面包,左手邊放著粥。
他低著頭先用勺子舀了一勺粥,淺淺地試了一下溫度,或許是覺得燙,又吹了一口才吃下去。
腮幫子鼓的小小的,看起來很可愛。
他先喝的粥,陸羈就笑了。
男人抬起碗,比起林硯的吃相,他就要狂野很多。
陸羈也不嫌燙,他端起碗,很快地喝完整碗粥,單手支著下巴看了林硯一會兒,主動開口問“我們什么時候走”
這句話宛如一顆被丟進湖里的石子,濺起一片漣漪。
林硯想了想“都可以,等收拾完就走”
他答應了陸羈和段辭順路一起回申城,這樣也不用再分開買票。
陸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