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宴回答“長得不錯,性格外向。”
“是阿宴喜歡的女孩子為什么不再處著看看”長輩最愛關心起這種事了。
溫知宴長眉微斂,正犯愁要怎么回應。
宋禹冷哼著插話“外婆,您知道從上大學開始,有多少女生倒追溫知宴嗎以前我們住一個宿舍,她們寫給溫知宴的情書,能每天都塞滿我們宿舍的垃圾桶。溫知宴看都不看就直接扔了。
就他這樣的人還去相親呢哪個女孩兒能跟他相親,那簡直是九世仙女下凡到他面前才行。”
馮余喬聽樂了,“瞧你們說的,阿宴這輩子難不成要當和尚了不成為什么一直被那么多女孩子追,我卻從來不見他交往過一個半個”
溫知宴在他們這群人里,一直很潔身自好,長大到現在,好似身邊真的沒有出現過曖昧對象。
宋禹這種整日流浪花叢中的人就不說了,就連周淮舟從大學開始都一路交往過好幾個女友,分分合合的,鬧得轟轟烈烈,都被馮余喬他們這些長輩耳聞過。
“我們阿宴心里一直有人。”喝了半杯紅酒的宋禹搭溫知宴的肩膀,笑吟吟的想泄他的底,“上大學那會兒,我們阿宴經常飛去國外”
聽到這里,溫知宴猛然收回了蹭玩黎爾的西裝褲腿,喝止宋禹,“別胡說。”
可是黎爾卻清楚的聽見了。
她想,原來溫知宴心里有人。
所以,跟她這樣的女子結婚,才會那么隨意,只是短暫的相親走個形式就結婚了。
他之前都那么壞的想要逗她,被宋禹提起上大學時,他經常飛去國外,他就停止了在桌上跟黎爾曖昧廝磨的動作。
宛若是被掃了一時竄起的雅興,忽然想念起了心中真正的佳人。
黎爾發燙的臉頰跟耳廓在短暫一瞬開始逐漸冷卻,還有胸腔里一顆為溫知宴躁動的心,一并也安分守己了。
宋禹不悅,“溫知宴這人最沒勁了,真跟誰結婚了,就是害人家婚后被冷暴力。”
“瞎說什么呢。別嘴欠。”溫知宴狠瞪宋禹,許久沒人再說話。
馮余喬瞧這兩個頑劣少爺老大不小了,還吵吵鬧鬧的,笑道“看我,忙著跟你們瞎聊,忘記跟阿宴正式介紹黎姑娘了,這是我這次住的酒店上班的黎經理,跟你和宋禹差不多歲數。
這次我在璃城住他們酒店,她照顧我不少,你們都來認識認識,跟平時你們能接觸的女孩子不一樣,她心思細,能力好,跟她交朋友,我想你們一定會受益匪淺。”
“干嘛呢外婆,結對子啊當我跟溫知宴還在上學呢把好學生介紹給我們這些壞學生,想要幫我們學好”
宋禹揚聲,小時候馮余喬嫌他頑劣,經常跟他玩這個。
其實,溫知宴才是真頑劣。
宋禹都是被他帶壞的。
宋禹瞧著黎爾,其實本來對她有諸多好感,然而短暫的幾次接觸,他覺察到她這個人真的心特別細,細到要是跟她處對象或者結婚,宋禹肯定會被她管得渾身不自在。
美色當前,可惜不是宋禹的口味,甚是惋惜。
宋禹瞧溫知宴,他埋頭吃菜了,似乎對黎爾也沒有什么特別的興趣。
想也是,這黎姑娘再明艷照人,也不過是一個服務行業的小社畜,配溫知宴怎么能行呢。
北城江家高門里,江思希都鬧得要上吊了,溫知宴還沒去抬起尊腳去北城瞧她一眼呢。
“看你說的,我就是想給你們介紹個朋友,常言道,多條朋友,多條路。”見兩位公子爺高傲不羈,不受攀附的神態,馮余喬打圓場,怕黎爾往心里去。
黎爾討巧賣乖的說“馮老師不用給我們介紹,我跟溫少還有宋少,之前就見過的,我們認識。您來嘗嘗這個,這魚肉嫩,這兒是肚子上的肉,沒有刺,您趁熱吃,等會兒涼了不鮮了。”
黎爾很快把話題帶到吃飯的事情上。
一頓飯后來還算是吃得比較氣氛融洽,后來馮余喬不拉著宋禹跟溫知宴,數落他們戀愛結婚的事,這兩個男人便自顧自的聊天去了。
宋禹說的多,溫知宴一直神色淡淡的在聽。
讓黎爾感到有些怪異的是,自從宋禹說了溫知宴心里有人,上大學那會兒,溫知宴經常去國外之后,溫知宴就不怎么跟她做眼神交匯,本來還在很痞很壞的逗她。
吃完飯,黎爾要回去,她住的別墅跟馮余喬要回的儲運悅榕是相反的兩個方向。
時間太晚,黎爾便提出不坐馮余喬的車,自己攔車回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