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禹也不想跟老太太同坐,省得又被他嘮叨,留下來說要坐溫知宴的跑車。
溫知宴今天開的是定制款chiron,宋禹要坐。
宋禹想,怪不得適才他不愿意喝酒,因為今天開了豪車出來。
可是溫知宴不要他坐,從車上拿下一包蘇煙沉香來,低頭慢條斯理的拆封,倒出一根來,銜到唇邊,也不給宋禹發一根。
宋禹正要抱怨,溫知宴吩咐他,“快走了。陪你奶奶回去,天寒地凍,伺候她回酒店早點歇息。我要回玉宇公館,不跟你同路。”
宋禹無奈,罵罵咧咧的坐賓利走了。
等黎爾慢吞吞的踩著細高跟走出來,見到的是男人銜著沒燃的煙,站在灰藍色跑車邊上等她出來。
黎爾有些驚異,還以為他跟他的闊公子朋友一起走了。
今日被馮余喬叫出來作陪,適才在餐桌上,就算沒有人點名了詳說,黎爾也切身體會的感到了階級的差異。
一高一低,兩頭實在是差了太多。
身處低位的黎爾有些沮喪,更沮喪的是,她從溫知宴的好友口中聽說了溫知宴上大學的時候喜歡了一個人。
現在她的身份是溫知宴的太太,聽說過去他也有難以忘懷的戀情,黎爾心里產生了膈應是正常的嗎
黎爾對自己的靈魂發出了重重的拷問。
她是不是有點開始喜歡溫知宴了
對一個敢在用餐包廂里當眾輕薄她,用西裝褲腿蹭她旗袍裙擺的浪痞公子哥動心了
才不會呢。
黎爾在心里快速否定了這個念想。
她想去找地方買個冰激凌來吃,讓自己嘗甜,然后自己坐車回家,好好洗個熱水澡,睡個安穩的好覺。
她甚至想今晚要不就回娘家去好了。管倪涓雅怎么問她怎么回來睡了。
結果,為了避開溫知宴,等她故意找借口這么晚的奔出來,溫知宴在寒冷的雪夜里好整以暇的等著她。
黎爾想為什么呢。
溫知宴終于等到女人走近,二話不說,吐掉唇邊的煙,長手一伸,拾起她的纖弱下巴就吻,舉止跟態度冷痞有加。
“溫知宴嗚”
黎爾嬌嫩的口腔被男人的粗舌撩得發疼,直至麻痹,她無助的抽動細弱的肩膀,到現在還是不會在接吻的時候換氣。
沒多久就被溫知宴吸得快要缺氧了,一雙柔荑服軟的揪住他的白襯衫領口。
溫知宴才放開了她,體貼的伸手扶住她發軟的腰。
“溫知宴,你”黎爾有些生氣的抱怨,怎么這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吻下來,適才在餐桌下還玩她的裙擺,讓她窘迫的深怕那位德高望重的馮老太太發現。
可是溫知宴卻笑了,痞氣的說,“誰讓你不告訴他們,我們結婚了。”
黎爾嘆氣,“我們結婚是怎么一回事你心里知道。”
根本沒必要告訴別人。
溫知宴用指腹摸了摸黎爾被他吮吻得瀲滟的嫩唇,啞聲說“回去了。”
黎爾正想說,今天想去娘家睡,就被男人攔腰抱起,送到跑車車座上,他彎身為她扣好安全帶。
漫天的雪花紛飛,黎爾跟溫知宴一起回到別墅,途中黎爾無端心情有些沮喪,想問溫知宴他大學時經常出國去探望的女人現在怎么樣了。
然而又覺得自己有什么資格問,他們是假結婚,假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