裊娜配禁欲,純欲美人配浪蕩公子。
“溫知宴,你真的”黎爾小手攥拳,輕輕敲了敲男人的肩膀,他這么說的意思,昨晚也是他的第一次。
黎爾不信,他那么會。
可是他一直將黎爾抱在懷里,像寶貝什么易碎物一樣,愛惜著他,黎爾又有些信了。
“真的什么”溫知宴把唇壓低下來,對著黎爾的唇說話。
“真的又色又壞。”黎爾訓斥他。
“爾爾喜歡我壞嗎”他笑著問,黎爾能察覺到一大清早起來,他心情很好,像是終于得償所愿了一般,揚唇笑了許多。
“”黎爾還來不及回答,就被他上癮的吻上。
謝旻還在前面開車,他就噙住了黎爾的軟唇,昨晚的那些記憶全部襲來。
滾燙的,酥麻的,愉悅的,甚至是暈眩的。
“我讓蔣姨給你燉了補品,回去乖乖喝了。”他啞聲,無比心疼的口吻。
自從黎正勤出軌后,黎爾一直跟異性保持遙遠距離,不論是父愛還是同齡男性給的關愛,她都不曾得到過。
現在被溫知宴如此對待,黎爾的心前所未有的發酥,身體變軟,好似為他變成了一團棉花。
“溫知宴”黎爾試探的喊他。
“嗯”溫知宴把下巴壓低,圈住她腰的手收緊,將俊臉貼得很近的聽她說話。
“你是不是在心疼我”黎爾鼓起勇氣問。
“對。因為昨晚我讓你疼了。”溫知宴寵得不行的說。
“其實不是很疼。”黎爾說完之后馬上咬唇,裝作她沒說。
溫知宴瞧見她的小動作,伸手摸她發熱的臉蛋,覺得她可愛到了極點,其實從來都沒有長大,還是那個在蘇城巷弄里蹲地逗貓的純情少女。
上次去蘇城,溫知宴深夜跟她去的那間面店后的院子,在那里溫知宴第一次見黎爾。
當時是春天,她蹲在那顆盛開的杏花樹下,逗幾只橘貓,用一塊桃花酥喂它們吃。
它們不吃,她就非逼它們吃。
不知道多少次橘貓不屑一顧的走了,她又把它們抱回來,使勁喂食它們。
可是黎爾不知道那些曾經,她完全不知道溫知宴曾經無數次經過她的世界。
因為她的認知里,溫知宴這樣的人,根本不可能跟她這樣的人有交集,所以從年少到她跟溫知宴在江炙的醫院里重逢,她對溫知宴的記憶全是一片空白。
也許曾跟他在哪里見過遇過,但是黎爾毫無印象,根本想不起來。
想起那些記憶,“那下次老公再用勁兒些弄爾爾。”男人咬字色氣,在黎爾耳畔笑得清脆。
“沒有下次了。”黎爾只能揮拳再捶他的寬背。
他不怒反笑,“還會有數不清的下次。”
謝旻在前面開車,從反光鏡里留意到小夫妻的互動,意外的見到溫知宴將美人摟在懷里,平日里堅硬冷拽的眉眼全軟了下來,是
那樣的歡喜黎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