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旻揣測昨夜,他們在儲運頂層套房里一定過得很愉悅。
二月十五號這天,黎爾一整天完全腳沒下過地,溫知宴把她從這兒抱到那兒,因為他說她腿被他弄軟了。
二月十五這天,他要當她一天的腳。
黎爾以為他說著玩玩,結果后來他真的一天都沒出去,一直在西靈灣別墅里陪黎爾跟照顧黎爾。
三日后,黎爾把這些告訴程余欣的時候,程余欣用羨慕又嫉妒的目光盯死了她,高聲感嘆“黎爾,你的福報終于來了,你肯定是在朱婧儀身上積了太多的德,才會遇上這么好的事”
“好事”黎爾跟程余欣逛內衣店,她一面挑選,一面揚聲問。
被那種身強體壯的野欲男人壓住,像煎魚一樣翻來覆去,能是好事。
“程余欣你覺得這是好事”黎爾不能茍同。
“當然是好事,溫知宴唉,你知道他是多少人的性幻想對象,現在親身為你主動服務,你就偷著樂吧,還做出這副欲求不滿的樣子,真是的。”
程余欣像是憑空吃了許多個酸檸檬,說話口氣酸澀到了極點。
“他技術怎么樣”程余欣問,“能不能算”
黎爾又沒有這種事的經驗,找不到參照物,要把他拿來跟誰作比。
“我從來沒有過男人,只有他一個,我要拿他跟誰比。”黎爾羞羞的說。
她選了幾件內衣,在定奪要買其中哪些。
選來選去,定奪不了,程余欣上去幫她做決定,“都要,都要,都要,溫太太,你嫁給那么有錢的男人,買東西還要省著啊都買,反正都是穿給溫知宴看的。”
黎爾想到這些小小的衣料買了,溫知宴也許會真的看到她穿,她心里一下發燒,熱度從心尖傳到身體四肢,臉蛋也一并開始發燙。
以前她好像不會有這些顧慮,現在跟溫知宴有了夫妻之實,而且溫知宴對她做出的那種姿態是食髓知味,以后不知道要跟黎爾做這種事做多少次。
黎爾穿上新
a,能看到的人也只有他了。
“溫知宴喜歡什么款式”程余欣壓低聲音問。
“我怎么知道。要不你下次采訪他的時候,問問她。”黎爾隨口搪塞。
黎爾心里開始猜溫知宴喜歡什么款式,也許都不喜歡,更喜歡黎爾不穿才好,省得他幫她脫。
“對了,上次你跟他約的采訪后來做了嗎”
“做了。不過很倉促,因為他每天都很忙,能給我這種小記者半個小時的時間都算不錯了。人家溫知宴一分鐘能掙這個數。”
程余欣把手指豎立起來,拿到黎爾面前作數,接著強調,“dors。”
黎爾知道,如果量化溫知宴的時間,他真的可以一分鐘就掙到數不清的錢,然而就是這么時間寶貴的人,上次在儲運的四季雪套房里,耐著性子教黎爾打了一晚上的麻將。
那是在無謂的浪費時間,教一個酒店女服務生打他老家的麻將。
“程余欣。”想到這里,黎爾認真的喚自己的密友。
“干嘛”程余欣到了睡裙區,幫黎爾選睡裙。
現在黎爾跟溫知宴開葷了,男人都是饑渴的生物,程余欣猜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以及很多次。
溫知宴一直被那么多漂亮的女人倒追,程余欣現在要讓黎爾把溫知宴在床上狠狠拿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