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跑那么快,不叫你來我車上,怎么幫你上藥。”溫知宴等懷里的人捶他捶累了,才用兩指拾起她的瘦下巴。
明亮的恣肆目光落進她含淚的眼眶,被她哭泣的委屈模樣勾得又為她動欲了。
他也不知道一開始是怎么瞧上她這樣一個敏感的小東西的。
身子敏感是被他愛到極點的。
心思敏感卻是讓他極為頭疼的。
都結婚這么久了,還這么扭捏,不肯為他光明正大的做溫太太。
溫知宴這一次一定要跟她官宣,并且還期待她盡快懷孕,因為語華庭最近傳話來,為他找了正式的聯姻對象,要他快速結束跟黎爾的玩笑婚姻。
語華庭認為溫知宴對黎爾就是在養一只雀。
他奶奶鄧慧蓉溺愛他,才答應他跟黎爾結婚,語華庭慶幸他們是隱婚,外面很少人知道溫家家里那個高門繼承人,溫知宴現在是已婚身份。
遭受此等壓力的溫知宴天生反骨,不但不照語華庭的意思做,反而還要背道而馳的跟黎爾正式官宣婚姻關系。
因為溫知宴一生只結一次婚,只愛一個人。
不明白這些形勢的黎爾掙脫男人的手指,想從他身上快些起來,卻發現一雙腿好軟。
“讓老公抱一會兒再走。”溫知宴用帶著薄繭的拇指指腹摩挲黎爾被她自己咬出齒印的下唇瓣,輕滑過那嬌嫩的軟肉,寵著她說。
隱形電流從黎爾的唇瓣滋生,四處蔓延。
不知多久的時間里,放浪不羈的男人在車上掐腰抱著她,邪氣的手指順著她的唇往下,到處描摹。
窗外的椰棗樹在大太陽下被海風吹送,滋生出迷幻繚亂的影,透過車窗,落在黎爾傲然起伏的胸前。
黎爾被溫知宴弄得出了一身細密的香汗,深怕被人發現她在投資人的加長幻影里,不害臊的坐在投資人的西裝褲腿上,被他攬腰抱著愛撫的嫵媚模樣。
“不準偷偷吃避孕藥。如果被我發現,不止昨晚那種程度。”
薄唇吮住黎爾劇烈顫動的細鎖骨,溫知宴蠻橫又強勢的勒令她。
“你管我”黎爾還要奪個嘴勁,不想在他面前表現得太乖。
“我跟你說真的。不準吃避孕藥。”溫知宴落重語調,用粗糲指腹使勁捏了捏黎爾嫩紅發燙的一對耳垂,要她聽話。
領略到他的認真
,黎爾沒再出言忤逆。
得到她的默許,男人繼續戀戀不舍的抱著黎爾,寵哄了一陣,怕昨晚他把她弄疼了。
再半個多小時過去后,黎爾才從加長幻影上下來。
身上那一條無袖連衣裙裙擺皺皺巴巴,她踩著細高跟鞋,迅速回她跟許珊珊住的房間去換衣服。
謝旻跟著上車來,為溫知宴開車。
溫知宴的領帶掛在脖子上,歪歪斜斜,并未被拉攏,謝旻于是知道,老板叫老板娘上車來,絕對不是為了幫他系領帶。
車廂內彌漫著曖昧的情欲氣息。
溫知宴將那張刺繡了「yan」英文字的高定絲帕撿起來,緩慢的擦干凈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心中回味適才有過的觸感。
他的爾爾真的是軟得不行,軟得讓他上癮。
謝旻問“溫少,去哪里”
“去談生意。”溫知宴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