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華庭剛才傳消息來,要您去北城。”謝旻稟報。
“告訴語華庭,我這段時間都會在摩洛哥陪我太太,走不開。”溫知宴埋頭,自己搭手,熟練的將自己頸項間的暗格紋領帶系好,塞到煙灰西裝領口之下,分分鐘回歸那冷欲淡漠的斯文敗類模樣。
下流又性感的那些欲態,溫知宴此生只為黎爾。
見矜貴男人又拿起了那副冷淡高姿態,謝旻不敢多言,只好回答“是。”
黎爾很快回到跟許珊珊住的房間,許珊珊早就在等她。
見她回來,許珊珊抓住她問“爾爾,你昨晚是不是去頂樓跟溫知宴睡了你跟他到底來往多久了為什么要一直瞞著我跟姚芝錦,那個一直去四季雪跟溫知宴過夜的人就是你,你到底怎么想的”
黎爾剛剛才又被溫知宴在車上欺負了一場,現在還沒緩過神來,又被問起溫知宴。
黎爾索代了,半真半假的捏造了說“就之前馮余喬來璃城辦宴會,總找我作陪,時常帶我出去見她認識的一幫公子哥,我就在那時候認識了溫知宴,一開始想跟他玩玩,沒想到現在玩大了。”
“你懷孕了”許珊珊的眼睛爭得斗大。
“目前還沒有。但是睡了。”黎爾怕許珊珊發現她的異樣,從行李箱里拿了一件高腰襯衫,還有一條闊腿褲,奔去浴室換了出來。
許珊珊還在焦急等著聽下文。
“然后呢”
“然后他現在想跟我公開。”黎爾不愿意說她跟溫知宴領證了,早在許珊珊跟許珊珊的老公領證之前。
那時候的黎爾從來沒想過會有公開的一天,也不曾想過,溫知宴會為了她來投資儲運酒店,只為跟她拉近相處距離。
“那就公開啊。”許珊珊喟嘆,“溫知宴唉,你把溫知宴睡了,你不公開,你不怕憋出病來啊溫知宴怎么樣,脫光之后是不是器大活好”
直接忽略溫知宴脫光之后是否器大活好這個問題,黎爾擔憂的說“他家里人其實都不
怎么喜歡我,怎么公開啊。到時候又來找我麻煩。”
自認清醒的黎爾其實從來沒做過嫁進高門攀高枝的迷夢。
雖然沒跟溫知宴的父母親密接觸過,但是他那個小姑溫宜就夠讓黎爾選擇對他們保持疏離了。
黎爾一直以為自己不用走入溫知宴的家庭太深,反正最后她跟溫知宴都是要各走各的。
直到來了儲運甜梨,當初那個漫不經意走來找她去民政局結婚的男人告訴她,在她十八歲轉學去璃城三中上學之前,他就認識了她。
黎爾的心為他慌了,也亂了。
“我們身份差太多了。”黎爾嘆氣。
“可是他已經為你投資了這間酒店,他的心意你還不明白嗎”許珊珊都感受到了溫知宴的行動力。
黎爾感到很苦惱,溫知宴真的是個大壞蛋,為什么昨晚不告訴她她不知道的他們的過去,反而還吊她胃口,把她吃干抹凈。
適才又把她叫去車上,事先不打招呼的為她上藥。
雖然經過整夜荒唐,黎爾的確需要一些事后調理,但是他太色了,弄得黎爾又為他破防。
他還說,不準黎爾吃避孕藥,黎爾才不吃呢,吃事后避孕藥傷身體,黎爾才不會自殘。
但是真的不吃,要是真的懷孕了怎么辦。
黎爾感到無比的頭疼。
都怪溫知宴。黎爾現在又想去他身邊,使勁把他捶一頓了。即使捶了也把他捶不疼。
然而,她現在就是很喜歡去他懷里沖他亂撒嬌,他都照單全收的那種放肆感覺。
好像黎爾從此以后,做什么事,不管對的錯的,上得了臺面的,小家子氣的,都會有溫知宴為她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