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溫知宴隱婚,他們以為她是溫知宴的小情,背地里根本不尊敬她,實際上,她是溫知宴的老婆。
但黎爾覺得沒必要讓他們知道。
“歡迎宋先生跟宋先生的朋友來到我們集團的第109間門店,現在門店在試營業期間,對這里有什么意見,還請盡管提出。”
黎爾雖然沒穿工作套裙,不算是甜梨店前廳部的員工,她也拿出那副專業貼心的姿態,盛情迎接宋禹。
宋禹想起現在北城跟璃城的形勢,漫不經意的撇她一眼,道“等會兒,你來我房間,我找你有事。”
“好。宋先生住下之后,可以讓前臺通知我您的房號。”黎爾難得見宋禹如此認真,知趣的答應道。
晚上,黎爾被前臺傳訊,去了宋禹的房間,他住八十層的臨海商務套房。
黎爾敲門,宋禹的私人助理為她開門。
進屋后的黎爾見到的不止是宋禹,還有溫知宴,他從外面回來了。
男人出去談了一天的生意,面色微倦,在宋禹的房間里沖過澡,剛洗完的黑碎發凌亂潮濕,沒分發縫,微微遮住英俊不凡的眉眼,顯得有幾分頹欲。
右手冷白的手指間夾了根剛點燃的煙。
他換下了早上裹身的那套煙灰色手工西裝,那根讓黎爾難忘的深藍色暗格紋領帶也摘下了。
完美倒二角型身材穿的是宋禹隨便找給他的黑色涂鴉體恤,跟一條有天藍長豎條裝飾的雪白長款運動褲,恣意坐在一只黑色真皮沙發座上,抻開一雙筆直的長腿,散發出的是另外一種俊朗松弛的男性魅力。
見黎爾來到,他輕撩眼皮,一雙桃花眼以松弛的角度彎曲,漫不經意的朝黎爾睨了一眼。
黎爾立刻大腦宕機,對周遭的各種感官能力瞬間消退,只能在腦海里清晰的想起,早上他那只瘦突的手托在她的翹臀上,在加長幻影的后車座為她上藥的情形。
當時,他卷著舌頭,咬著她發紅的耳廓,壞到了極致,聲線低啞的對她說,“爾爾的這兒好軟,比豆腐還軟,經不住我捏。”
這話像個魔咒,一整天都回蕩在黎爾耳邊。
現在親見說這混話的人,黎爾體內卷起此起彼伏的熱潮,難堪又
過癮的體驗再度朝她襲來。
宋禹在場,努力克制自己被溫知宴看一眼就露出的異樣,黎爾柔聲招呼他們“溫少,宋少,請問找我來有何需要”
宋禹表情玩味,笑道“黎經理心里沒有猜到”
黎爾一進房間來,往日那些巧言令色全然不見,入迷般的跟溫知宴交換眼神的模樣,早被宋禹看見了。
宋禹知道他們現在已經相處得如膠似漆了,無論如何都分不開。
還是宋禹的外婆馮余喬會看人,當初,她說過黎爾是能讓高門公子爺情愿為她俯低繪丹青的小家碧玉。
現在,溫知宴的姿態就真的為黎爾俯得很低。
前不久在璃城,周淮舟拼命勸溫知宴別來摩洛哥投資酒店,原因一是投入產出的賬一看就會差太多;二是制造的影響會特別不好。
溫知宴本來不做酒店生意,這么一跨界,大家都會問原因,慢慢就扒出了,是為了一個平民女。
不止宋禹他們圈里的高門二代們知道,還有他們上一輩的長輩們也都聽說了這個盛事。
最近溫家為溫知宴敲定了聯姻對象,溫家的世家,北城諸家的小女,諸晚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