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婚后他第一次來到黎爾的娘家閨房,普通的公寓樓環境,被黎爾布置得充滿少女心的臥室,自然而然的讓他想起高中時,黎爾還是個靈動少女時的模樣。
那時候的溫知宴無數次遇見她,只能在對街燃一根煙,任青白煙霧從他指節分明的手指里飄散。
那些隨著時間短暫逝去的縹緲,像抓不住的只能讓自己在心底落寞的暗戀。
在他們結婚之前,他最怕的是他家里會反對,如此便會傷害黎爾的自尊,明明她因為家里的事就在拼命抗拒感情。
所以他才一直沒說出來他喜歡她。
如果是其他女生,溫知宴可以不管不顧的去玩弄跟占有,不計較產生任何后果。
他們的圈子里有很多這樣的二代,拿女孩子當玩物,肆意玩弄,隨意拋棄,只要自己追風逐月的快活幾場后,就再也不管她們死活。
因為這些只是投胎投得好了一些的公子爺生來就以為自己高人一等。
到了溫知宴跟黎爾,溫知宴在乎每一個假若他來到黎爾身邊會出現的后果。
他要她為他快樂自由,不受任何委屈。因為她是他真心真意心疼跟喜歡的人。
察覺到黎爾好像不太明白他這副縝密的心思,一條領帶就想完事”溫知宴輕輕用力掐了一下黎爾的腰肉。
弄得她顫動嬌唇,嗔了一聲,“嘶,混蛋,你捏疼我了。”
“知道疼就好,我媽去派出所接你出來,跟你說什么了”溫知宴問。
“沒說什么,我們還是先來玩領帶吧。”黎爾討巧賣乖,用蔥白的手指幫男人解皮帶扣。
她不想聊這些讓他們不開心的話題。
好幾天沒見,黎爾想溫知宴先為她完成一個念想。
“我那天做了
個夢,夢里我老公被我綁”她真的想玩這個。
還以為溫知宴答應了,給她隨便玩,這條阿瑪尼領帶如果真的完成了這個任務,過了今晚,它可以配享太廟了。
它居然可以綁住又冷又狂的京圈太子爺的某某部位。
然而,真相是,京圈太子爺溫知宴真的又冷又狂,永遠給人一顆棗,就打人一巴掌。
“爾爾”溫知宴沉聲,睨住黎爾小臉的眼神濃郁又嚴肅,“先把正事說完。”他搭住她的小手,認真的要她坦白。
他明白她對感情的事就是很膽小敏感,每次都在逃避,自從他們結婚后,她一直躲著溫知宴,不敢勇敢面對她已經愛上了他的事實。
今晚,溫知宴要黎爾不準再逃。
她要確確實實的面對他們結婚了,是夫妻這件事。
不管遇上任何不理想的人跟事,已經結婚了的他們都不會想要跟對方分開。
“我都說完了。”黎爾被男人抓個正著,他赤裸裸的視線直勾勾的射進她的眼眶里。
黎爾坐在他身上,跟他面面相覷,避無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