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噠一聲,男人的皮帶被他恣意的扯落到了床下,掉在地板上。
黎爾被他拉著手從枕頭上拽起來。
黎爾快要瘋了。
溫知宴,身為頂級高門公子哥,溫潤如玉,溫文爾雅,溫良謙恭的你姓溫啊,你的那些禮儀教養呢。黎爾在心內瘋狂吐槽。
“溫知宴我,我后悔了。”手里捏著領帶的黎爾偷偷瞧了瞧溫知宴,她現在覺得這領帶色氣到了極點,而且還很短。
目測是絕對綁不住他。
“我小媽出去了,等一下回來,我們在屋里玩這個,不太好吧。”黎爾就快要夢境成真了,然而卻受寵若驚,溫知宴好像也太寵她了,居然真的答應讓她做這種事。
其實也可以不用什么都答應她的,比如一不留神就會傷到他的這種事。
她拿朱婧儀當借口,謊稱朱婧儀等一下要回來,要是撞見他們夫妻玩情色游戲,好像不太好。
朱婧儀下午回蘇城去照顧黎小寶了,這幾天她為了黎爾來了璃城,將黎小寶交給蘇城的保姆照顧。
時間久了,黎爾不放心,催她快回去,因為黎爾在璃城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黎爾跟朱婧儀保證,她不會跟溫知宴離婚,至于辦不辦婚禮,什么時候辦婚禮,要等溫知宴回來,跟她商量好了再說。
反正黎爾不是跟溫知宴的父母結婚。他們管不到黎爾的事。
黎爾說,要是真的確定要辦婚禮了,到時候讓朱婧儀再帶著黎小寶過來也不遲。
朱婧儀聽她這么說,才勉強放了心,將信將疑的走了。她來這一趟也不知道是真的為黎爾好,才這么關心她跟溫知宴;還是想著要是黎爾真的坐穩溫知宴的太太身份,以后朱婧儀會沾上光。
黎爾還以為今晚會在黎家一個人過日子,沒想到溫知宴如此突兀的來了。
不僅來了,現在局面變成這樣。
男人松開冷峻鋒利的眉眼,薄唇邊噙著戲謔的笑意,等著黎爾開始她的表演。
她如羊脂玉般白皙瑩潤的皮膚現在透著一片嬌羞的紅,不止臉,還有脖頸,肩膀,手臂,到處都是。
“自己提起來的事,就自己把它做完。”
讓一條男式真絲奢侈品領帶配享太廟這件事,黎爾做完就做完,有什么了不起。
“溫知宴,是你逼我的。”黎爾閉了閉眼,咬了咬牙,真的沖了。
她發現領帶真的有點兒短,她顫抖著手指,綁得不太到位,下次得挑長一點的。
不,沒有下次了。怕傷著他,她綁得很松。
等她捆綁的動作做完,溫知宴飛速的掐住她的細腰,一把將她拖上他的長腿,不發一語,呼吸混亂的銜上她的嬌唇,蠻橫的將她吻得氣絕。
骨節分明的手探上,拉開她的棉裙后背拉鏈⊿⊿,強勢的將單薄布料剝下來,讓她胸前鼓鼓囊囊的春光乍泄。
因為是在自己的娘家閨房里,黎爾羞得比往常更敏感。
更因為她對他玩了那一條領帶,溫知宴野得比往常更恣肆。
翌日,黎爾想把那條領帶扔了,黎爾現在一看到它就會渾身酥軟,真的太色了。
原來結婚后,夫妻之間的尺度可以開到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