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黎爾聞到溫知宴身上那讓她頭暈腦脹的香水味,知道他今天肯定又是去女人堆多的地方了。
“先坐下。”溫知宴拉黎爾到鋪著真絲被面的雕花實木大床上坐下。
他回來的時候,黎爾正在試禮服,身上穿著一件復古綠的掛脖禮服裙,真絲緞,側邊高開衩,裙擺是過膝的不規則剪裁。
后背是大膽的全鏤空露背設計,只有一條雪白珍珠串沿著她的細弱背脊骨一路描繪。
她在床沿坐下之后,圓潤凸翹的臀線微露,赤著小巧瑩白的雙腳,還沒來得及去試鞋。
溫知宴在她腳邊蹲下,撩開復古綠的真絲緞料,溫熱長指搭上她嬌嫩的腿根。
床頭柜上插著一束剛剛盛開的百百合,黎爾的臉蛋本來比那花瓣還要瑩白,隨著男人捏她腿的動作,迅速蕩漾出嬌柔的粉來。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纖長又邪氣,帶著薄繭,在黎爾滑嫩的皮膚上游移,弄得黎爾又酥又癢。
黎爾以為他是生氣了,剛才她跟她的姐妹們說他不行。
黎爾小聲解釋其實,這種事沒必要拿出去相互比較吧。88”
就像她外婆林曉說的,結婚過日子,什么體驗,只有親身體會的自己才會知道。
自己老公厲不厲害,黎爾覺得根本沒有必要昭告天下。
“有必要,說錯話了,該罰。”溫知宴滾動喉頭,用又冷又欲的聲線低啞的訓斥黎爾道。
“要怎么罰”黎爾有些害怕。
這里是他的本家,住的全是他家里的人,跟他來的這些天,她都過得提心吊膽,現在他還要罰她。
上次他讓她用真絲領帶綁了她,他不會在心里記住要報仇吧。
“綁,你。”男人薄唇輕吐二字,靠得太近,噴灑的呼吸在黎爾腿邊,弄得她渾身酥麻。
“溫知宴。”信以為真的黎爾軟綿綿的求饒,盯著男人的俊臉,小聲坦白,“我錯了,你很厲害,每次都弄得我受不了。”
“那下次千萬要記得如實告訴你的小姐妹們。”溫知宴在某些方面真的很幼稚。
“好,那就不用罰了。”黎爾開心的說,“我去把這個禮服裙換下,款式太大膽了,我說不要,小姑偏要給我買。”
“別想逃。剛才我都聽到了,你說我不行,必須要罰。”溫知宴緊緊圈住黎爾的腿根,禮服裙是高開衩樣式,正好方便他的手掌從衩口抓住她。
“去完沈北灼的會所,我突發奇想,買了個東西回來綁你。”溫知宴陰陽怪氣的渣男氣泡音又來了。
黎爾眉頭皺起,腦海里已經有了很多奇怪的聯想,他買了什么東西來綁她。
上次她也只是用了一條阿瑪尼的真絲暗紋領帶而已。
而且溫知宴也曾經要她幫他系領帶,她只是讓溫知宴如愿而已。
“溫知宴,這是在你們溫家祖宅,爺爺跟奶奶都在,
你別亂來。”黎爾小聲提醒他。
那個沈北灼的會所,今天黎爾聽溫宜說了,以前是個很不正經的地方,被沈北灼花錢剛收購下來。
里面好像有不少庸脂俗粉的女陪酒。
是這樣,溫宜才提醒黎爾要管著溫知宴,上一次在美國他只是做做樣子,因為那時候黎爾還端著,沒想好好的乖乖的當他的太太。